“你,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明朗臉因為太過著急紅的要爆血。
他緊緊盯著駱月胸前的吊墜,駱月擰眉。
“你說這個啊,這是我娘留給我的。”
“你,你娘?你娘叫什麼名字?”
明朗剛爆紅的臉變得蒼白如雪,焦急的很不尋常。
駱月搖頭,“我隻知道我娘叫明慧,至於姓什麼我不知道,聽村裡的老人說我娘是被我爹救回來的。
當時回來的時候已經什麼都記不得了。”
就連明慧這個名字,還是她昏迷不醒的時候說的。
反正當時駱月爹也不知道駱月娘叫什麼,就一直把這個名字當成她的。
駱月的情況,諸葛青兩人早就調查過,也知道駱月娘早年就死了。
明朗死死的盯著那枚蓮花狀吊墜,身軀微不可見一晃。
然後竟是跑了!
駱月被搞得莫名其妙,“他有病吧?”
無崖子好奇的湊過來,端詳了一下那枚吊墜。
“這色澤通透,看樣子你娘以前家境挺好啊。”
駱月將吊墜重新塞回衣服裡麵,搖搖頭。
“不知道,就算是挺好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我娘都死了多少年了。”
說著把魚哢嚓哢嚓一頓收拾,這才領著一大兩小往家走去。
等回家一看,明朗和諸葛青早就走了。
駱月撇嘴,“早知道他們走,我就不弄魚了,現在天熱,要是不吃明天就有味了。”
無崖子笑嘻嘻的湊過來,一把把魚搶過來往廚房裡跑。
“他們不吃,我吃啊。”
駱月微微搖頭,準備去洗小龍蝦。
宋言握住她的手腕,讓兩小隻去洗,把她拽到了一邊。
“剛才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看明朗師爺的臉色不對勁。”
說不對勁都是輕的,那慌亂的模樣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一般。
駱月也想不通,將剛才說的事情說了一遍。
宋言蹙眉,“莫非明朗師爺認識這枚吊墜?”
“隨便他認不認識,現在我娘都死了,他還能乾什麼。”
相對於宋言的不安,駱月倒是相當的坦然。
“好了,我去做飯,不然一會兒無崖子該把廚房謔謔的不行了。”
宋言深吸口氣,在事情明了之前也隻能這樣了。
隻是沒想到明朗又一次來得這般快。
翌日清晨。
宋言起床準備抱柴火做飯,結果一打開門發現門口有一道身影直挺挺的站著。
昨晚剛下了一陣小雨,看那衣擺下的水痕,怕是明朗半夜就在這裡了。
宋言深吸口氣,“先進來再說。”
明朗抬眸看他,“你不想問我什麼嗎?”
“你會傷害月月嗎?”
“怎麼會,就算我自殺我都不會傷害她的。”
明朗有些急切的回答。
宋言點頭,“進來吧,早上想吃什麼?”
明朗心緒繁雜,昨晚回到縣城裡之後。
他看著自己壓箱底的信紙,怎麼都不能平靜下來。
最後實在是控製不住,他半夜就跑過來。
但跑過來就反應過來自己實在是太衝動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跟著宋言進去的。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竟然是坐在板凳上燒火。
一杯冒著熱氣的溫水放在他前麵。
“喝點吧,會好受一些,月月還得有一會兒才起。”
說著宋言熟練的淘米煮粥,明朗緊繃的身體慢慢被煙火氣給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