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駱月,見到縣令大人竟然不跪。”
一個眼生的捕快唰的一聲抽出佩刀對著駱月大聲嗬斥。
駱月一把按住旁邊蠢蠢欲動的連三,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常青。
“縣令大人有所不知,駱月手裡是有當今聖上的聖旨,裡麵特意賞了駱月見官不跪。”
白天武在常青旁邊冷笑,“當今聖上仁慈,但駱村長也不能仗著聖上的旨意太過狂娟。”
駱月一臉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這位是……宮裡的公公?”
白天武臉色一變,修整的整整齊齊的胡子都抖了兩下。
他用力拽了拽自己的胡子,怒眼一瞪。
“我是皇商白家的人,什麼宮裡的公公?公公能有胡子嗎?”
“哦~”
駱月拉長了聲調,“我還以為是聖上派來的人呢,原來不是啊,那你怎麼知道聖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按照聖上的意思做事呢?你怎麼就知道聖上不是這個意思呢?
難不成……”
駱月臉色一變,“你不會是想造反吧,難不成你想自己當皇帝,不然明明有聖旨在,你為什麼對聖上的旨意胡亂猜測。
難不成你竟然是對當今聖上不滿意嗎?”
駱月仿佛猜到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一般,瞪大眼睛緊緊捂住自己的嘴滿是驚恐。
白天武被嚇得都慌了,連忙看向常青解釋。
“縣令大人,白某沒有那個意思,都是他黃口小兒胡亂猜測的。”
常青人老成精,當然不可能被駱月這麼簡單幾句話就給忽悠了。
他對白天武笑笑,“本官當然知道白掌櫃的是什麼樣的人了,皇商皇商,也是一半皇家人,怎麼可能對自家人不滿呢。”
說著瞪了駱月一眼,“駱村長不可胡說。”
不過到底是不揪著駱月讓她下跪了。
常青也看出來了,這個駱月就是個刺頭。
怪不得白家給了他那麼一大筆銀子,讓他跟著過來一趟。
常青眼底精光不停的閃爍,輕咳一聲。
“駱村長,你們牛家村隻是一個村子,弄這麼一個圍牆不太合適吧?
怎麼?莫非是想擁兵自重?還是想要做什麼不軌之事?”
一計不成,常青又找到了一處破綻。
今天隻要把駱月的威風滅掉,他就達成了自己來的目的。
駱月笑了笑,“不瞞縣令大人,這圍牆也是小人沒辦法的事。”
常青臉色一變,官威四射啊。
“胡說八道,你擅自圈地還有理了?”
“擅自圈地?”
駱月故意詫異的驚呼,“冤枉啊縣令大人,這是哪個黑心腸的人騙你的啊。
我手裡可是有地契的,這都是我買的地方,您可不能亂說啊。”
駱月小聲的嘀咕,“這什麼事啊,在自己家建圍牆還有錯了?”
常青被噎了一下,瞪了一眼那個眼生的捕快。
“那這圍牆也太高了,你難道就沒有其他心思?”
駱月雙手一攤,“我也知道太高了,但為了黎明百姓,我也沒辦法啊。
當時大災剛過,永平縣的百姓們沒糧食又沒錢,還要承擔徭役。
這不得死好多人啊,沒辦法,當時的諸葛縣令為了治下的百姓、硬是讓草民想個辦法,草民能怎麼辦,隻能花錢消災啊。
小的花了錢,辦了事,現在還被指責,有沒有天理啊。”
駱月大聲喊冤,喊的常青臉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