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西河村,酷暑難耐,好似蒸籠一般。
晌午時分,地裡壓根看不到什麼人影。
隻有村東頭的苞米地裡,傳來一陣陣響動。
“柱子,你先歇歇,待會在乾!”
“嫂子,我不累!”
王大柱憨憨一笑,乾的更加起勁。
春桃隻能無奈的笑笑,也就隨他去了。
好好的大學生,怎麼就被弄成了傻子?
說起來他倆都是苦命人。
原本王大柱是這小山村裡唯一的大學生,畢業後回村準備創業。
因為廠房選址的問題和村霸馬大彪發生衝突,被一棍子打在後腦勺,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而她自己,因為賭鬼老爹欠了好幾萬的賭債。
由於沒錢還,隻能把她給嫁了拿彩禮還債。
可結婚當天,男人被灌了好幾斤白酒,一下子酒精中毒一命嗚呼。
夫家說她是個克夫的掃把星,將她給趕出了家門。
無家可歸的春桃,隻能在村西頭的破廟裡安頓下來。
也是從那時起,她覺得王大柱可憐,便決定照顧他,兩個人也算是有個伴。
這一照顧就是三年。
“嫂子,全都裝滿了!”
王大柱跑過來,指著不遠處的口袋高興的喊道。
“快過來,嫂子給你擦擦汗!”
春桃看他那滿頭大汗的樣子,笑著朝她招了招手。
王大柱很聽話的走了過去,她扯過一旁的毛巾就給他擦了起來。
“可惜了這麼一張俊臉!”
他那俊朗的臉龐讓春桃暗自歎息。
不過春桃也是暗自慶幸,要是王大柱不傻,恐怕也會嫌棄她這個不祥的女人吧。
“大柱,衣服都濕了,脫下來吧!”
“哎。”
王大柱立即將破舊的上衣脫了下來,頓時露出一身小麥色的腱子肉。
春桃小心肝怦怦直跳,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
她是個成熟的女人,天知道這幾年她是怎麼過來的。
“嫂子,癢癢!”
她還沒摸兩下,王大柱就咯咯笑著亂動起來。
“彆亂動,嫂子給你擦擦!”
男人身上那股子強烈的汗味,竟然讓她春心蕩漾起來……
“柱子,你跟我過來!”
她扯著王大柱的胳膊就朝不遠處的河邊走去。
到了河邊,春桃便叮囑起來。
“你在這看著,彆讓人過來,嫂子去洗洗!”
剛就感覺有地方濕漉漉的,得趕緊洗洗,要不然渾身難受。
“嫂子,我保護你!”
王大柱拍著胸口憨笑著說道。
“那你把身子轉過去。”
“好的!”
他很聽話的將身子轉了過去。
春桃這才放心走到河邊,將外麵的衣服脫掉,隻剩下肚兜和小褲褲。
然後她邁開纖細白嫩的大長腿下了水。
冰涼的河水,倒是讓她剛剛蕩漾的欲火逐漸熄滅。
站在河邊的王大柱不知從哪拽了根狗尾巴草,玩的不亦樂乎。
“嘩啦……嘩啦……”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苞米地裡傳來響動,苞米杆子也在搖晃。
“好大的野雞!”
王大柱立即變得興奮起來,將春桃的叮囑拋到了腦後。
“你到底行不行啊?”
“再等一下,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