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
“和你們姓馬的比起來,我這又算的了什麼?”
王大柱諷刺的朝著馬國富說道。
彆看他們這村子叫小王莊,可在村裡姓馬的可是橫著走。
他這話說出來後,馬國富的臉色當即就變得很難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不是誰拳頭大誰就牛逼的!”
這話說的王大柱都笑了。
“法治社會?講道理是吧?”
“那好,我就和你們講講道理!”
王大柱的目光從那些村乾部身上掃過,隨後落在了馬國富身上。
“當初我回村的時候,村尾那塊地是不是我向村裡承包下來的?”
“當時和村裡簽訂的合同是五年二十萬,馬主任你彆說你不知道?”
那可是二十萬,是他課餘時間做家教,寒暑假去工地搬磚好幾年才攢下來的!
他提前一年回家,和村裡簽訂了合同,準備畢業後回來創業辦廠的。
誰曾想後來他在學校被人給打傻了。
可即便如此,那塊地依舊是屬於他的。
“沒錯,是有這麼回事!”
這件事當時在村裡動靜很大,幾乎全村人都知道,所以馬國富根本就沒辦法抵賴。
“那我想知道,為什麼馬大彪的養豬場會蓋在我的土地上?”
“王大柱,你被學校送回來就成了傻子,那合同自然就不算數了。”
“所以我們承包給馬大彪,這有什麼問題?”
馬國富這時候義正言辭的回答道。
其實他這話聽起來還是蠻有道理的,可王大柱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啞口無言。
“既然你把那塊地重新承包給了馬大彪,那我當初的二十萬呢?”
那可是二十萬真金白銀,王大柱不可能就這麼給村裡不要了。
見馬國富不知道如何應對,站在他身後的村會計張大友這時候開口說道。
“王大柱,說起來是你違約了,所以這錢你怎麼能朝村裡要呢?”
身為村會計,他可是知道村裡賬戶上不僅沒錢,而且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所以王大柱當初那二十萬,他必須要想辦法賴掉。
王大柱笑了起來,隻不過那笑容看起來十分的陰冷。
“違約?”
“我想問問我違的是哪條約?”
這話一問出口,張大友頓時也是啞口無言。
當初他們簽訂承包合同的時候,的確是有違約的條款在裡麵。
可那些條款裡麵,卻找不到符合王大柱當時那種情況的啊。
畢竟他在學校被人打傻了,這是誰也無法預料到的。
“怎麼,村裡想賴賬不成?”
王大柱的聲音變得更加陰冷,他已經猜到了馬國富這幫人的算計。
隻不過他們這算盤,怕是要落空了,他王大柱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馬國富此時將目光看向了馬大彪,很顯然他是要馬大彪來解決這個事情。
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也很好解決,那就是馬大彪把王大柱當初承包的那二十萬還給他。
可馬大彪哪裡肯乾這種吃虧的事情。
彆說是二十萬了,就算是兩萬也彆想從他手裡掏出來。
“王大柱,你這個事情現在糾紛有些大,咱們慢慢解決,你看怎麼樣?”
馬國富這時候直接岔開了話題。
他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拖著王大柱。
可王大柱怎麼會猜不透他的想法呢,直接冷笑著回答道。
“你說呢?”
他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免談。
“那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