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男人保不齊早就知道這件事。
現在馬大彪不在村裡,杏花一準是沒好日子過的。
春桃起身,在一片熱鬨中找到了王大柱。
“大柱,你過來,姐跟你說點事。”
王大柱和喝酒的村民們寒暄兩句,就跟著春桃進屋了。
村裡一些女人,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春桃的背影。
而男人們,則是忙著喝酒聊天。
王大柱和春桃回到屋裡。
客廳寬敞明亮,誰看了都是滿心歡喜。
而在建造房子的時候,王大柱也做了一些風水布局。
住在這屋子裡,對身體也有很大的好處。
“姐,啥事啊?搞得這麼神秘,你這是……想我了?”
王大柱說著話,手腳也開始不老實。
“討厭~叫人看到多不好。”
春桃紅著臉,一把按住王大柱躁動的手。
“我剛剛聽她們說,杏花叫她男人給打了,聽著是挺嚴重的,今天也沒看到杏花來啊。”
“你說說,這好歹是一個村子住著的,真要是鬨出人命來可咋辦呢?”
春桃說到這裡,不由得看向了王大柱。
王大柱聞言,也明白了春桃的意思。
春桃和杏花有些親戚關係,雖說平時不怎麼來往,可這一層關係還是擺在這裡的。
王大柱點點頭。
“行,那咱們現在就過去看看唄。我一個人,那肯定是不太好啊。”
王大柱提上藥箱,春桃和王大柱順著側門就走了。
低矮的籬笆院,院子裡許多東西散落著,地上還有很多摔碎的碗。
“姐,小心點,彆傷到腳。”
王大柱見狀,順勢拉住春桃。
春桃朝著屋內張望。
“杏花?杏花啊,你在家不?”
“誰啊?”
杏花的聲音傳來,人也走了出來。
她臉上一片青紫色,顯然是真的被打了,但是身上也沒什麼傷口,並沒有村民們傳言的那麼嚴重。
王大柱見狀,翻著白眼很是無語。
早知道沒什麼事情,他也不用特地提著藥箱過來了。
豈料。
春桃卻是急忙走過去。
“杏花,你……你這臉……哎,他咋就下手那麼狠啊。實在不想過,那就離唄,也不至於這麼打人啊。”
杏花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明白了什麼。
“春桃姐,你啥意思啊?”
“合著你們小兩口是到我家嘲笑我來了?春桃姐,我為啥這樣你還不明白啊?要不是王大柱把馬大彪給弄進去,我能這樣?”
“走走走,我家不歡迎你們!”
杏花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就火了。
春桃一聽這話,眼睛都瞪圓了。
心地善良的春桃,哪裡會明白杏花此時陰暗的內心。
春桃和杏花年紀相仿,又有一層親戚關係,從前杏花都是覺得,她日子過得比春桃好多了。
家裡一個男人,家外一個男人。
哪像是春桃那樣,剛嫁人就克死了男人。
哪曾想,這還不到半年時間,春桃都住進大彆墅了!
而杏花依靠的兩個男人,一個恨不得弄死他,一個還在裡麵蹲大牢。
這樣的落差感,令杏花很是瘋狂。
春桃張著嘴巴,一時間也沒說出話來。
王大柱白了一眼杏花。
“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姐,咱走,彆管她,讓她自生自滅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