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生如今的職業是清潔工，一個上了年紀的人還在做這樣的工作，外人看來難免會心生同情。
然而，周海生似乎完全不在意彆人的看法。
"現在時間充裕，我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
"反正車上的兩人無事可做，聊聊天也是不錯的消遣。
"那我洗耳恭聽。
"蘇夜對周海生的故事充滿好奇。
"其實你不必把我想象得太神秘，我並不神秘。
"周海生畢竟閱曆豐富，看出了蘇夜的好奇。
"我隻是覺得先生您氣質非凡，卻在賭場做清潔工，這讓我感到有些意外。
"蘇夜直率地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職業不分高低，無論是清潔工還是企業家，能把工作做好就是了不起的人。
當然，社會上有等級觀念，歧視在所難免。
"
周海生的臉色稍有好轉，但嘴唇依舊泛紫。
他說話時底氣十足，顯露出一股領導者的風範，顯然年輕時是個有作為的人。
"我沒有輕視您的意思。
"蘇夜忙解釋道。
即使周海生隻是個清潔工，她依然給予他應有的尊重。
"哈哈，我明白，你這人一看就是個善良的人。
我這麼說並非認為你看不起我，隻是感慨社會上對職業的偏見太深。
我隻是隨便感慨一下而已。
"
平日裡，身為清潔工且年邁體弱的周海生在工作中沒少受欺負。
不過他心態堅韌，隻要不是太過分，他都能默默忍受。
"其實我年輕時從事的是受人尊敬的職業。
我那時做海外貿易，賺了一些錢。
"果然，蘇夜的猜測沒錯。
"生意做得規模不小，與海外多個地區都有貿易往來。
"
周海生講述時語氣平靜，沒有炫耀之意。
"我想你現在肯定要問，為何晚年還要做清潔工。
"
周海生笑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我對這個沒太多好奇，做生意有盈有虧很正常。
"
蘇夜微笑回應，語氣平和。
她說的是實話，正是由於對未知風險的警惕，她在商界行事格外謹慎。
"看來你是個有大誌向的年輕人。
你這人氣質出眾，生意應該也做得很大。
"
周海生是商場老將，看人眼光獨到。
"哪裡哪裡，我覺得我隻是涉足的行業多，但每個領域都不是領頭羊。
"
蘇夜謙虛地說。
"那你已經很厲害了，一個人能涉足多個行業，這很不容易。
"
周海生認真地說道。
"我可以詳細問一下嗎，周先生，您年輕時做海外貿易，主要涉及哪個領域的商品？"
蘇夜不想話題總圍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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