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啊,你家死鬼丈夫欺負我,還不能讓我還手了?”傻柱理直氣壯道。
“當然可以……”
秦淮茹嬌嗔著白了傻柱一眼。
傻柱像觸電似的,渾身酥麻,他很喜歡秦淮茹這樣對他說話。
“對了秦姐,你來找我肯定還有彆的事兒吧,是不是家裡又斷糧了?”
傻柱被秦淮茹幾句話迷得神魂顛倒,這也不怪他,單身了將近三十年,遇到秦淮茹這樣風韻猶存的女人,把持不住也說得過去。
“算你有良心,還知道我遇到了什麼問題。我家現在真揭不開鍋了,你不會狠心看著我和幾個孩子餓肚子吧?”
秦淮茹一雙丹鳳眼期待地看著傻柱的眼睛。
傻柱隻覺得渾身燥熱不已,他連忙說道“我家裡還有點糧食,回去就給你拿,但前提是你那婆婆彆再監視我們了。”
這個意思就很明顯了,上次因為賈張氏監視他們,傻柱就碰了秦淮茹的手,鬨得滿院皆知,差點讓傻柱下不來台,這次可不能重蹈覆轍。
秦淮茹自然懂。
而且秦淮茹從傻柱的眼神兒看出,傻柱又對她有非分之想了。
“好,那你找個她看不到的地兒,然後再把糧食給我。”
“這個可以有。”
傻柱心裡歡騰,看來秦淮茹懂他的意思,願意給他機會啊。
“要不就在你家地窖邊上?今晚九點趁夜黑看不見,到時候來找我。”
“好。”
秦淮茹這次可是豁出去了,隻有讓傻柱嘗到一點甜頭,才能確保傻柱以後才能聽她的使喚。
……
下午下班。
宋國和於秋雨回家。
他們商議了結婚定日子的事兒,大概在下個月初,倆人就要辦婚禮。
宋國預計到時候找一家飯店辦幾桌,然後請車間一些比較鐵的工友和領導,然後是於秋雨這邊的親戚朋友。
至於所在四合院的鄰居,他隻打算請閻埠貴一家和何雨水,其他的人,他頂多發發喜糖。
但賈家、許大茂、劉海中、易中海、老太太,這些人家,他絕不會發喜糖。
給和自己不對付的人喜糖吃,那不是觸黴頭嗎?
在聽宋國說了自己這邊打算請的客人之後,於光宗夫婦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妥,他們知道宋國現在是孤家寡人,結婚能來幾個廠裡的工友領導也不錯。
而在他們談論宋國和於秋雨婚事的時候。
於滄海家,閻解成正局促不安的和於滄海閒聊。
他今晚在於莉家裡吃飯,這也是於莉所做的最後爭取。
閻解成今兒花了十塊錢買了些禮物,其中還有一條大前門香煙,專門買給於滄海的。
原本,他以為今天又會被劉慧冷臉對待,沒想到劉慧卻反常的給他倒了茶,還火急火燎的在廚房準備晚飯,要他和於滄海喝兩盅。
這對他來說可是破天荒的好消息,隻是幸福來得太突然,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宋國哥真是說一不二,昨晚才答應幫我調和關係,今兒於莉媽媽態度就變了。”
閻解成心裡對宋國又佩服了幾分,認為給宋國當小弟很值。
不光閻解成覺得劉慧反常,就連於莉和於滄海都認為劉慧變了個人。
其實於滄海對閻解成並沒有多少反感,平時都是劉慧一人好惡決定閻解成和於莉交往的事兒。
於滄海也不敢插嘴。
但今兒劉慧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從冷冰冰變得熱乎乎,讓大家都不怎麼適應。
於莉在廚房幫著劉慧準備飯菜,時不時給閻解成遞眼色,眼藏不住心中的喜悅。
飯菜很快上桌。
於海棠看不得秀恩愛,說自己沒胃口,就待在房裡不出。
劉慧出乎意料的沒有因為於海棠不吃飯而把氣撒在於莉和閻解成身上。
反而很客氣的讓閻解成多吃點,要他把他們家當自己家一樣,不要見外。
於滄海還和他碰了幾杯。
閻解成簡直受寵若驚,來於莉家也不是兩次三次,還從來沒有得到過今天的待遇。
劉慧今兒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女婿,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反正就看閻解成很順眼,對他好感倍增。
這正是宋國的好感卡起作用了。
閻解成和於莉見劉慧心情好,於是就把領證的事兒提上了日程,沒想到劉慧一口答應了,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這讓閻解成和於莉大喜過望。
閻解成心裡對宋國肅然起敬,對他和於莉而言,宋國真是他們大恩人。
四合院這傍晚,發生了一件令人們熱議的事兒。
秦淮茹的鄉下堂妹秦京茹又來了。
“京茹,你怎麼來了?”
秦淮茹見秦京茹斜背著包裹,看樣子還打算住幾天。
她心裡不悅,自家都山窮水儘,隻能靠她出賣一點色相拉近和傻柱的關係來吸點傻柱血,現在秦京茹來,不是又多了一張嘴吃飯嗎?
多一人吃飯,她們家就得餓一頓肚子,秦淮茹對秦京茹的語氣就沒那麼好了。
“嘿秦淮茹,我來不來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麼管我?”秦京茹直接嗆聲,沒有給秦淮茹留麵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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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這丫頭,來我家就這個態度?”秦淮茹更為惱怒。
“誰說我是來你家的,就你們家這破地方,吃糠咽菜的,還不如我們鄉下集體吃大鍋飯舒坦呢,我能想來?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秦京茹這句話,就有些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