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穿古續命行醫!
很快,隆鎮城的知府就跟著小太監胡樂一起出來了。他客客氣氣地對張笙說“下官準備得比較匆忙,聽說先生您要去奪回梨富城,不敢耽擱,已經讓全城還在營業的酒樓都準備好了飯菜,馬上給您送過來。”
儘管知府說話客氣,但張笙還是從他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屑。因為這一路上,他見到的都是這種表情,大家都覺得他們此行是去送死。不過,飯菜倒是相當不錯。
張笙看著知府說“知府大人有心了。這裡離梨富城已經不遠了,不知道聖上準備的守城兵馬到了沒有?我可不想奪下城後無人守城。”
知府心中暗笑,但表麵上還是恭敬地回答道“還沒有。龐銳誌將軍戰死的消息傳出去得有點晚。現在各地守備都不足。不過聖上已經下旨,讓我在此等候下一位將軍的到來
。如果那時先生已經奪回梨富城,我會立刻告知新來的將軍迅速趕到梨富城。如果先生沒有攻下梨富城,聖上說,等先生回來後,與新來的將軍一起從長計議梨富城的情況。”
聽了知府的話,張笙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具體哪裡不對,便不再理會他。等士兵和馬匹都吃飽並補充了一些糧草後,他們再次出發。終於,在第二天黎明時分,他們進入了梨富城附近。
張笙找了一個山坳,讓士兵們休息。擔心南平國會有斥候,張笙還派了幾個士兵到距離他們很遠的地方觀察情況。
張笙躺在馬車裡。這10多天的行程下來,他一直沒有想好到底要如何對抗那二十五萬大軍。一個人打250人根本不現實,可牛b都吹出去了,也不能丟麵子。
張笙想過用下毒、火攻或者斷敵軍糧草的方法,但都不行,畢竟自己人太少了。張笙很清楚,即使現在給他們每人一把步槍,他也會被對方的人數優勢壓死。
沒辦法,就算沒辦法也得想辦法。張笙讓小太監胡樂沒事彆打擾自己,他必須在天黑之前想到辦法。
黃昏時分,張笙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馬車。胡樂快步上前,滿臉焦慮地問道“先生,您想出退兵之計了嗎?”張笙無奈地搖搖頭,輕聲說道“把大家召集起來吧,我有話要說。”胡樂心中一沉,這次恐怕是九死一生了。
待士兵們集結完畢,張笙站在馬車之上,目光嚴肅地掃過眾人。他緩緩說道“我思考了十多天,還是沒有找到攻破城池的辦法。以我們的兵力去對抗二十五萬敵軍,無異於以卵擊石。就算敵人站著不動讓我們砍殺,我們也會精疲力竭而亡。”
士兵們聽了,都麵麵相覷,有人忍不住問道“既然沒有對策,先生為何還要帶我們來白白送死?”張笙沒有回答,他脫光上衣,露出結實的身材,然後拿起匕首,在心裡默默念道“一會我受到的傷,緩慢恢複如初。”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將匕首刺進自己的身體。頓時,鮮血噴湧而出,張笙疼得幾乎昏厥,但他咬緊牙關,強忍著痛苦。
眾人都驚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隻見張笙的傷口竟然以驚人的速度愈合,仿佛從未受過傷一般。張笙見狀,繼續說道“我擁有不死之身,但即使如此,我也無法獨自對抗二十五萬敵軍。就算我能把你們都變成我這樣,在混戰中,你們也可能會被砍得粉身碎骨。
所以,在此向各位致歉,但事已至此,我們必須有所行動,把南平國的人趕出我們的土地。”
說到這裡,張笙走下馬車,來到一名士兵麵前,凝視著他的眼睛,問道“你相信我嗎?”士兵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我相信公子。”張笙點了點頭,說道“既然相信我,那就站好彆動,無論我做什麼,都不要亂動。”
士兵身體一震,筆直地站好。張笙在心中默念,將士兵即將承受的傷害轉移到自己身上,然後舉起匕首,迅速地在士兵的手臂上刺了幾刀。刹那間,張笙如遭雷擊,劇痛襲來,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地。
士兵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臂,發現毫發無損,再看張笙,他的手臂已是鮮血淋漓。張笙強忍著疼痛,在心中默念治愈,拾起匕首,眉頭緊緊皺起。
之前自己曾說過,所受的傷害會立刻恢複。然而,當他對士兵們說完這句話後,自己身上卻出現了無法自動愈合的刀傷。這意味著,這種能力隻能使用一次,且無法疊加。
眾人都一臉崇拜地看著張笙,但隻有他自己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行,這樣貿然衝過去絕對是送死,甚至可能連一點水花也濺不起來。
張笙看著眼前的士兵們說道“找幾個人繼續放哨,其他人休息,今天不攻城了。”士兵們領命而去。這時,胡樂走過來問道“先生,我們今天不攻城了嗎?”張笙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攻什麼城,連個梯子都沒有!”說完,他便轉身登上了馬車。
沒過多久,突然有士兵過來報告說,大約有三千多騎兵正朝他們這邊趕來,應該是他們的身份暴露了。
張笙聽聞,立刻走出馬車,然後召集隊伍。他心中暗自嘀咕“臥槽,還真把我當軟柿子了,想捏就捏?”隨後,他對大家說道“我們一個人打二百五十個人不太現實,但一個人打三個絕對沒問題。
我不知道你們的體力和功夫如何,也從來沒問過你們。但是,你們要相信我,你們絕對不會死。現在,給我圍成一圈,等待敵人來包圍我們。你們唯一的任務就是保護好自己的馬。
不管敵人是射箭還是拿刀砍你們,都不要害怕。如果敵人衝到你們身邊,他們要是發愣,你們就拿刀砍回去,一個敵人也不能放跑,明白嗎?”
眾人雖然有些疑惑,但想起剛才張笙用匕首刺士兵,士兵沒事而他自己卻受傷的情景,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於是,他們一個個都抽出腰刀,圍繞著張笙,將他置於最中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