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吩咐道,讓古人教導古人更為妥當,他實在無暇分身,哪能長久與稚童糾纏。
“遵命,微臣定不負所托。”
楊桐還能說什麼呢?殿下已明示任務,若教導不佳,便無法官複原職,或許教得好還能晉升一級。
“嗯,理解就好。你們幾個,從今起由楊桐授課,誰若擾亂課堂,休怪我不講情麵。”
李傑轉頭對眾人警告,像雷王這般頑皮,萬一楊桐製不住,預先說明總是必要的。
眾人忙不迭點頭,乾爹言辭嚴厲,他們怎敢在乾爹麵前違逆。
李傑安排妥當,心中稍感寬慰,終於有人能分擔他的工作,否則他何時才能從繁重的任務中解脫。
李傑離院,高延福這時走來,終於從宿醉中清醒。
“殿下。”
“睡得可好?”
李傑瞥了高延福一眼,這家夥竟如此偷懶,一杯酒下肚就酣睡許久。
“殿下,小高我實在是不勝酒力,未能抵擋,再說,殿下,這酒實在醇厚,我飲一杯仿佛登天一般。”
高延福回味著太白醉的滋味,那是他生平最奇妙的體驗。
“罷了,換身衣裳,今日我們出去瞧瞧,我們的酒在外頭銷售如何了。”
李傑說,雖已讓韋玄貞幫忙售賣,但他仍想親眼目睹,因為這關係到太子府的一大進項。
兩人更衣完畢,離開了太子府。
來到韋玄貞開設的酒館,早已人滿為患。
眾人排成長龍,爭購太白醉。
韋玄貞放出風聲,這是太子府中釀出的美酒,事實的確如此,但他設了個懸念,不直接說是李傑所釀,隻說是出自太子府中。
這樣一來,人們便猜測,太子爺府中的酒豈會差?恐怕這批售罄就不再有了,這或許就是貢酒。
一嘗此酒,眾人無不驚歎,果真不愧出自太子府,皇帝享用的酒也不過如此吧。有些嘗過貢酒的人更是震驚,這,這絕對勝過貢酒,他們這輩子從未嘗過如此佳釀。
“殿下,進不去啊。”
高延福皺眉道,前方人潮洶湧,已被堵塞。
”這是個機遇,無法進入意味著我們的財富即將增長。”
李傑分析道,長安城韋玄貞的酒館幾乎被這陣勢擠滿,照此下去,酒水恐怕過不了兩日就會售罄。
然而,李傑並不急於再次釀造,下一批還需等待一段時間,利用稀缺性來吸引大唐的顧客,每次開業必定門庭若市。
”走吧,我們去城外瞧瞧,不知胡孟他們進展如何。”
李傑說著,重新躺回車內。目前,他的經濟來源和武器供應已穩定,隻是缺乏人才,他開始規劃自己的基地建設。
”遵命,殿下。”
高延福聞言,調轉馬車,向城外駛去。如今,太子殿下在長安城的頻繁出入已成為常態,李治和武則天的命令早已被拋諸腦後。
馬車駛離長安,抵達工地,此刻工地上的工作近乎暫停,工人們都在一旁疲憊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