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崔簡二人被帶到禦書房,拓跋燾大怒不已。
“你們崔家可真對的起朕啊!”
“陛下,臣冤枉。”
“你哪裡冤枉,說!”
“陛下,臣……”
崔浩有些不知從何說起,哪怕知道是貴族們乾的,可是哪有證據。
不說清河城的事,貝丘縣可是宋軍兵不血刃的拿下的,開門獻城的可是崔敞。
而崔敞可是崔家的人,這一點無可辯駁,所以崔浩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說。
崔簡也是很焦急,但是他知道兄長不說,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說啊,你不是說冤枉嗎?”
“陛下,臣真的冤枉,臣也沒想到會這樣。”
“你們崔家都是奸佞之徒,居然聯合宋國奪取了清河,你還敢說冤枉。”
“陛下,臣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臣敢說崔家不會所有人都想投靠宋國的。”
“哦,那你說說清河郡是怎麼回事?”
“陛下……”
劉潔道“陛下,崔家背叛大魏已經無可辯駁,崔浩身為家主,恐怕難辭其咎。”
“你……”
崔簡剛要說什麼,崔浩就瞪了他一眼,崔簡不再說什麼。
“崔浩,朕以往對你可是恩寵有加,你卻如此對待朕,你先去天牢中好好想想吧!”
隨後拓跋燾一揮手,崔家兄弟被帶出了禦書房。
“陛下,崔家還有崔蔚在相州任職啊!”
“嗯,朕已經派人告知相州刺史,立刻將崔蔚下獄。”
貴族們感覺不滿足,他們想要徹底將崔浩弄死。
隨後劉潔道“陛下,崔家背叛大魏,不可輕饒啊!”
“哼,你好像很著急。”
“陛下,臣不敢。”
“不敢就好。”
這件事就這樣告一段落。
那些貴族又聚集在一起商議。
“劉令君,看來陛下心中還是有崔浩的。”
“嗯,看來還得想想辦法,要不然崔浩翻身,我們就不好過了。”
“是啊,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啊。”
此時的龍驤將軍府,長社侯王寶興看著一眾漢人大臣,心中憤怒不已。
他們晉陽王氏和清河崔氏可不僅僅是聯盟,還是姻親,他的母親是崔恬的女兒,崔浩也算是他的外祖父。
“哼,那些貴族也太過分了,居然如此陰毒。”
“哎,崔浩對於崔家也是太苛責了,使得崔家年輕一代不滿,所以才這樣。”
“崔大人也是無奈,貴族們咄咄逼人,能怎麼辦!”
眾人都感覺一籌莫展。
王寶興道“諸位,今日的崔家可能就是來日的我們,所以,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救出崔大人,而且崔大人是我們的頂梁柱,一旦崔大人倒下,我們以後隻能被那些貴族隨意拿捏。”
眾人也紛紛附和,不管怎樣,他們早就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長社侯,你就說吧,我們該怎麼辦?”
“不能再讓那些貴族再蹦躂了,我們也要給他們挖坑,這樣,我們先收集那些貴族的罪證,讓他們分神,最好無暇顧及崔家的事。”
“好,明日開始我們就開始,不能讓他們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