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酸痛。
這是怎麼了?
她伸了一個懶腰,觸碰到一具柔軟的身體。
“薇薇?”
不對,躺在她身邊的不是杜薇薇。
杜薇薇沒有那麼好的身材。
這是哪兒?
她一下子驚醒了,慌忙坐了起來。
“哎呦。”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一下子又躺了回去。
她用手摸了摸下麵。
血?
她掙紮著坐了起來,發現雪白的床單上那一抹嫣紅。
這時,張敏才發現自己好像丟失了什麼。
二十多年的清白被人給奪走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使勁拍了拍腦袋,仍然沒有想起來。
“姐?你醒了?”
張盈盈這時坐了起來。
“你是誰?我現在哪兒?”
“我是張盈盈啊,這是竇先生的臥室。”
“我怎麼在這兒?”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沒回去,就在這裡休息了。”
“你怎麼知道?”
“我一直陪著你們啊。”
“陪我們?”
張敏看了看張盈盈赤倮的身子,一時沒有明白她說的意思。
“你們喝酒喝高興了,又讓我拿了幾瓶上來,後來你跟竇先生就摟著進來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昏過去以後。”
“你跟他……”
“你昏過去了,然後竇先生就把我叫來了。”
“怎麼會這樣?”
張敏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跟那個什麼竇先生滾床單。
“他人呢?”
“不知道,我也是剛剛醒過來。”
張敏看了看她身子下麵床上的血漬。
“你也是……”
張盈盈輕輕點了點頭。
“你不是這裡的服務員嗎?為什麼?”
張敏慢慢想起來了。
“我是竇先生的專職服務員,必須滿足他的一切需求。”
張盈盈輕聲說道。
“哪有這樣的規定?”
“我來就是乾這個的。”
“那個竇先生什麼情況?”
“他是這裡的老板。”
“老板?這裡的老板不是張世豪嗎?”
“竇先生是這裡的大股東、大老板,張老板是金巴黎對外的老板。”
“你對他了解嗎?就這樣被他欺負。”
“這是我的工作。”
“你憨還是傻啊?這都什麼年代了?”
“女人總得有那麼一回,既然選擇了這個職業,也就無所謂了。”
張敏還想說什麼,終歸沒有說出口。
張盈盈是自願的,她這算什麼?也是自願的嗎?
她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喝那麼多酒乾什麼?
“姐,你先去洗一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