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講究藝術？說謊嗎？”
“當然不是，就像你發現亞楠她們沒睡著，完全可以裝作不知道。”
“為什麼啊？我明明知道，為什麼要裝作不知道呢？”
“因為她們在閉目養神，不一定是裝睡。”
“她是你老婆，你說話當然幫著她了。”
貝拉撇了撇嘴，根本不同意他的說法。
“蔓蔓，你剛才說聽見樓下有動靜？聽見了什麼？”
王亞楠沒跟貝拉糾纏，而是看向王豆蔓。
“聽見樓下有人在折騰啊，不知道是誰，我沒好意思推門，就上樓去了。”
“不是你嗎？”
“怎麼可能是我？”
王豆蔓搖頭說道。
“不是，你們上午那麼看我不會以為是我跟寶哥在一起吧？”
“你從樓上下來那個動作可能讓這些人誤會了。”
王亞楠訕訕一笑。
“不是說了嗎？早晨沒注意摔了一個屁股墩。”
王豆蔓翻了翻白眼。
“幸虧我問寶哥這件事了，要不然這盆汙水不得讓你們潑到我身上。”
“那能是誰？”
“你問我我問誰去？”
王豆蔓說著看向竇小寶。
“寶哥，你不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昨天喝多了，斷片了。”
竇小寶搖了搖頭。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你身邊的女人還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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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承認，是真的不知道是誰。”
“那被你禍禍的人豈不是太悲催了？”
“怎麼說話呢？”
竇小寶對著她的腦袋給了一個腦崩兒。
“乾什麼打我？”
王豆蔓哼了一聲。
“你小腦袋瓜裡都想什麼呢？”
“不是嗎？能跟你上床的不得是喜歡你的女孩子嗎？你連是誰都不知道，人家要是知道了能不傷心？”
“蔓蔓說的也對，你這個人得對人家負責。”
王亞楠在一邊說道。
“我不知道是誰怎麼對人家負責？”
“咱們這些人還有誰是黃花大閨女？”
“你的意思是張欣和孫文青？怎麼可能？”
竇小寶趕忙否認。
“怎麼不可能？床上那血漬可是真的吧？難不成你闖紅燈了？”
王豆蔓看了看他說道。
“這幾個人什麼情況林凡應該知道，最近沒有來事的吧？”
“額，應該沒有。”
林凡沒想到王亞楠會問她這個問題，趕忙搖了搖頭。
“這麼說來就是張欣和孫文青了？”
“難道是張欣？”
竇小寶忽然想起來上飛機之前好像沒有見張欣跟車過來。
他當時讓孫文青和張欣把車子開走的時候，隻有孫文青自己。
要是這樣的話樂子就大了。
“你給張欣打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王亞楠說了一句。
“這個事情怎麼問？”
竇小寶瞪了她一眼。
“怎麼問？當然直接問了，敢做不敢當嗎？”
“她要是不承認怎麼辦？”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竇小寶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張欣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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