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鬨了這一出,幾個人也沒選什麼石頭,各自回去。
“大哥,你一直沒說你那個兄弟是誰,他到底什麼情況?”
竇小寶問道。
“他叫徐洋,他爺爺跟我爺爺是戰友,當時差點跟小嫻好上。”
楊長陵說道。
“因為出了這件事,他家感覺不光彩,也就不了了之了。”
“怎麼跟小嫻有關?”
“他當時在追小嫻,想讓我給幫忙,才喊我去安然會所樂嗬的。誰想到小七性子那麼野,直接給他開了瓢。因為這個事情,我被關在家裡好長時間。”
“小嫻知道這個事嗎?”
“當然知道了。”
“那她不知道小七嗎?”
“不知道,她隻知道這個事情,但是沒見過小七。我要不是見到小七,也不知道她是歡少的老婆。”
“歡少的媽媽在店裡,你那麼說是不是故意將小七的軍?”
“沒有,我隻是一時激動。”
楊長陵趕忙矢口否認。
“當時是酒精上頭,真的沒注意。”
“你這樣做會讓小七給阿姨留下不好的印象。”
竇小寶說道。
“現在兩個人還沒結婚,萬一阿姨小心眼,把這件事記到心裡麵,等小七生了孩子不同意兩個人結婚的話你這罪可就大了。”
“兄弟,那該怎麼辦?”
“我也沒辦法,誰知道阿姨有沒有往心裡去?但願阿姨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
“我當時沒考慮那麼多,這多不好?”
“你也知道不好了?回去早點睡,明天咱們早點過去看看。”
“兄弟,我那兄弟可指望你了。他可是三代單傳,你要是能把他治好,這人情就大了。”
“三代單傳?那怎麼那麼容易就放過了小七?”
“小七的父母隻是平民百姓,就四個閨女,而且老大老二已經結婚了。”
楊長陵說道。
“這個事本來就是徐洋的不對,再加上沒找到小七,又把小七的妹妹給叫過去服侍徐洋,所以就沒再追究。”
“小七的妹妹當時多大?”
“那個時候剛高中畢業,也就十八九歲吧。”
“那她什麼時候嫁給的徐洋?”
“去年元旦,讓她長時間照顧徐洋說不過去,再加上徐洋的智力有問題,就采取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這不是仗勢欺人嗎?”
“仗勢欺人?你知道當時要不是因為徐洋有錯在先,他媽會怎麼做嗎?”
“怎麼做?”
“要不是被人攔住,小七家裡的人一個都好不了。”
“這麼說來你說的這個徐洋家裡人也不怎麼樣啊?”
竇小寶看了看他說道。
“他媽確實有點跋扈。不過僅有的一個兒子被人打成那個樣子,讓誰也受不了,舐犢情深、情有可原。”
“要不是那個徐洋招惹人家小七,會被小七給開瓢?”
“當時也是話趕話,猜拳喝酒喝嗨了,誰想到這個小七性子那麼烈?”
“喝嗨了?他那是仗勢欺人吧?”
“兄弟,你知道的,這些人都有點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楊長陵說道。
“會所裡的女人真的可以為所欲為,沒想到小七那麼另類。”
“你這話不對吧?張敏可是安然會所的常客,誰敢對她為所欲為?”
“張敏畢竟是圈裡的,隻有她對人為所欲為,沒有人敢那麼對她。”
“說來說去,還是你們仗勢欺人。”
竇小寶說著看了看外麵。
“到金巴黎了,你自己上去吧。2106房間,彆弄錯了。”
“我記住了,你們慢點啊。”
楊長陵說著直接下車走進了金巴黎。
“歡迎光臨!先生幾位?”
今天晚上的迎賓是莊麗。
晚上竇小寶幾個人吃完飯出去的時候,莊麗正好帶客人上樓,正好錯過。
“我自己,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可以給我介紹一下嗎?”
楊長陵看見一個前凸後翹的女人跟他打招呼,不由心裡一動,想來一場美麗的邂逅。
“這裡唱歌跳舞品茶都可以。”
“刺激一點的呢?”
“先生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