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是怎麼回事？”
“那是救你的利息，你不會恩將仇報吧？”
“你真無恥。”
杏子說著直接拿刀朝他劈了過來。
“喂，你真準備謀殺親夫嗎？”
竇小寶一邊躲一邊喊道。
“無恥之徒，我要殺了你。”
杏子哭著追了過來。
可惜隻跑了兩步就跪倒在竇小寶的麵前。
竇小寶在那些女人的眼裡可是屬驢的。
像杏子這種第一次遭罪的女人能跑起來已經不錯了。
“好了，彆生氣了。”
竇小寶裹著被子躲到一邊說道。
“我都沒嫌棄你跟鬆下芝子在一起，你還埋怨起來我了。”
“跟芝子在一起的不是我。”
“不是你但那是你的身體，這個你不能否認吧？”
杏子聽竇小寶這麼說不哭了。
也對，她的身子早就不乾淨了。
可那並不是她的本意。
那個時候她根本就不是她。
“我這次過來也是誤打誤撞，不管怎麼說，都是我救了你，這個你總不能否認吧？”
竇小寶看她不說話了，不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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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抬頭看了看他，根本不理他。
“聽說你的父親是甲賀流派的傳人，你的劍術一定很厲害吧？”
竇小寶好像在故意刺激她。
杏子就是因為在小時候看到她父親欺負鬆下芝子才造成精神壓抑，乃至最後形成了雙重人格的她。
“不要提他。”
果然，杏子聽到竇小寶說起她的父親又大喊起來。
“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的父親。”
竇小寶嘗試開導她。
“你沒有必要因為這個懲罰自己。”
“你知道什麼？你不懂的。”
杏子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芝子是我的親妹妹。”
“什麼？”
這下輪到竇小寶愣住了。
他沒想到杏子的父親那麼禽獸，竟然對自己的親生閨女下了毒手。
“鬆下芝子知道嗎？”
“不知道，她從小就被送給了我家的仆人。”
“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大家都說她是不祥之物。”
“那為什麼不送走，還留在你們身邊乾什麼？”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你的母親在做什麼？她為什麼不管？”
“那個時候他已經把我母親給關進了地下大牢。”
“為什麼會把你母親關進了大牢？”
“不知道。”
“你母親還在嗎？”
竇小寶感覺這一切好像都出在杏子的母親身上。
“在我上學的時候就走了。”
“走了？你確定是走了？誰放走的？”
“我親自放走的。”
“你沒問你父親為什麼會把她關進大牢？”
“沒有，那個時候我想讓她快點走開。”
“你父親是什麼時候死的？”
“我大學畢業的時候。”
“是你做的還是鬆下芝子做的？”
“我們一塊兒做的。”
“那個時候你清醒嗎？”
“不知道。”
杏子搖了搖頭。
“她很清醒。”
鬆下芝子說著從門口走了進來。
“芝子？”
“彆喊我，我不認識你。”
看來剛才杏子說的話鬆下芝子都聽見了。
她絕對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杏子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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