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伯爵大酒店又是怎麼回事？”
“伯爵大酒店？”
“對，你們對黃福生做了什麼？”
“這個不是我做的，我隻是知道一點。”
“你沒參與？”
“我跟著入了一點股。不過具體操作都是程方凱操作的，這個跟我沒關係。”
“程方凱小胳膊小腿的能撼動那麼一棵大樹？他背後沒人的話能操作金價的漲跌？黃福生會把那些錢全部押到黃金裡麵去？”
“這個是程方凱在我那會所裡搞沙龍的時候說起來的，問我要不要參一股，我就跟著投了一千萬。至於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我要是跟你說這個黃福生實際上是汪明黎在這裡的代言人你相信嗎？”
“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個程方凱能不知道？他怎麼可能再對黃福生下手？”
“程方凱什麼情況？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李萍從張景盛的嘴裡聽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信息。
“這隻是我猜的，我也不知道對不對？”
張景盛趕忙說道。
“說說看。”
“程方凱在鬆山彆墅的權利好像比較大。”
“怎麼說？”
“我聽說他能到鬆山彆墅的地下三層去玩，還在那裡失手殺過人。”
“真的假的？他真的殺過人？”
李萍聽到這個消息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這也是我聽其他人說的。”
“一說到關鍵你就是聽人說的，就不能有點自己的主見？”
“我真的是聽人說的，自從我跟汪明黎簽訂保密協議以後就很少打聽那邊的事情。”
“明哲保身？”
“我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建那樣的彆墅，還跟我簽訂十年的租賃合同，但是我知道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張景盛說道。
“你想想，從設計到建設完成租賃，隻租用十年，十年以後房子還是我的，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你倒是人間清醒。”
“沒讓我掏一分錢建彆墅，最後房子還是我的，要不是暴利，誰會這麼乾？”
張景盛苦笑一聲。
“所以從開始我就躲那邊遠遠的，不了解不看不參與，隻要錢按月打到我的銀行賬戶上就行。”
“那你還接這個活？”
“為什麼不接？有人白送錢哪還有嫌燙手的？更何況我又沒參與他的那些活動。”
“你這是助紂為虐好不好？要不是你這個地方，每年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男人女人缺胳膊少腿兒。”
“你說這個我不同意。”
張景盛趕忙擺手。
“我又沒逼他們去鬆山彆墅，缺胳膊少腿兒也不是我乾的，哪來的助紂為虐？”
“是你給他們的場所。”
“我隻是把房子租賃給他們，並沒有讓他們犯罪。如果一個人在出租房裡殺了人，那房主也有錯嗎？這說不通吧？”
“但是你知道他們在乾什麼，並不是不知道。要不然為什麼你那裡的會員會到那邊消費？”
“會員消費自由，我管不著。剛才我說過的，不了解不看不參與，就是知道也不知道。”
“你真是老奸巨猾。”
“無論你怎麼說，我是不會承認的，更何況我跟那邊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個汪明黎又是怎麼找到你的？”
“因為那塊地是我的，而且位置還不錯。”
李萍聽他這麼說，倒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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