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歡帶李繼良來到金巴黎已經十一點了。
“那個女孩什麼情況?說說吧。”
竇小寶抬頭看向李繼良。
“什麼什麼情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李繼良矢口否認。
“你是怎麼禍害那個女孩的?”
“女孩?一個婊子罷了。”
“咱們暫且不討論她是乾什麼的,你那樣做不是準備要她的命嗎?”
“你誰啊?我怎麼做關你什麼事?”
“那你跑什麼?你說你父親要是知道你這麼做會怎麼想?”
“他怎麼想關我什麼事?現在知道想我了,以前乾什麼去了?”
“我說你這家夥怎麼好歹不知呢?”
劉歡聽不下去了,在旁邊說道。
“要不是你攔著,我早就上飛機走了。”
“你走?你以為你能走的了?殺了人還想跑?你以為你還是在美州?”
劉歡沒好氣地說道。
“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都會把你抓回來。”
“你不是說人沒事嗎?”
李繼良一聽害怕了。
“我不這麼說你能跟我回來。”
劉歡故意說道。
“你他麼害我?”
李繼良破口大罵。
“害你?我他麼這是在救你。”
劉歡直接伸手給了他一巴掌。
“你以為你把人禍禍了就能跑?你跑了你老頭能安靜了?”
“他安不安靜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這是說的人話嗎?那可是你親老子。”
“我老子?要不是他給我們一筆錢,你以為那個女人會讓我回來認祖歸宗?你以為我會認他當老子?”
“無論你承認還是不承認,他是你的老子總沒錯吧?”
“你就這麼肯定我一定是他的種?”
李繼良梗著脖子說道。
“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老李怎麼能生出來你這麼個玩意兒?”
劉歡被氣笑了。
“回來真得讓他去醫院好好查查,彆帶回家一個白眼狼。”
“好了,歡少,彆逗他了。”
竇小寶推了他一把,然後看向李繼良。
“說說吧,到底什麼情況?”
“沒什麼情況,那就是一個婊子,看我有錢,想跟我上床,我當然得滿足她的需要了。”
李繼良吊兒郎當地說道。
“你就不怕把她弄死?”
“死了就死了唄,這種女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早死早解脫。”
“你是不是不能人事?”
竇小寶忽然說道。
“你放屁。”
李繼良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立馬站了起來。
“彆那麼激動,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竇小寶擺了擺手。
“更何況現在醫療技術那麼發達,這不算病。”
“不能人事?那老李不得絕後了?”
劉歡在一邊說道。
“胡說什麼?李老板不是還有萍姐嗎?怎麼能絕後呢?”
竇小寶說完看向李繼良。
“這種事在我們這裡不是不能醫治,尤其是中醫,博大精深,對這個有一定的效果。”
“你說我這個病能治?”
李繼良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你得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情況?”
竇小寶說道。
“你這種情況是器質性的還是心理性的?”
“怎麼說?我沒聽明白。”
“所謂器質性就是從小到大沒有挺起來過,而心理性則是你在發育成長的過程遇到了什麼特殊刺激,導致了你無法抬頭。”
“要是按照你說的,這應該是心理性的。”
李繼良想了想說道。
“這麼說來應該更好治療,隻要不是器質性的就好辦。你能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嗎?”
“你不是大夫,跟你說這個沒用的。”
“你在美州的時候沒看過大夫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