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會祝由術?”
孫文青問道。
她心裡是不相信的。
但是她知道齊武霞的父親是被竇小寶給救過來的。
“會那麼一點,對你的傷口愈合有一定的好處。”
孫文青聽竇小寶這麼說臉紅了一下。
“你不是說不知道跟我在金巴黎的事情嗎?”
“對啊,是亞楠告訴我的。”
“她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床單上的血漬騙不了人吧?我跟她老夫老妻了,不會有那種情況吧?”
“你能幫我治好?”
“實際上我更希望你去醫院。”
竇小寶說道。
“畢竟大夫更專業。”
“那多丟人?而且現在的大夫都是一流的脾氣二流的德行三流的手藝。”
孫文青一聽竇小寶讓她看大夫,不由吐槽道。
“看病離開儀器都不知道怎麼看了,最可笑的是一些人甚至拿著手機或電腦到網上去查找病情病理。這樣的大夫你敢找他們去看病嗎?”
“你說的這些隻是極個彆現象,不能一杆子打倒一大片吧?”
“極個彆現象?那你真是看得起這些人了。”
孫文青哼了一聲。
“前段時間有一個醫院把女孩懷孕當成患有腎病給治死了,你說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女孩子懷孕都看不出來嗎?還做那麼多的檢查?不說b超、ct、抽血這些,這女人懷孕和得病能一樣嗎?”
“你說這是大夫眼瞎還是醫院不負責任?說他們有三流的手藝都高看他們了。”
“真的假的?我怎麼沒注意?”
竇小寶還真是頭一次聽說這種事情。
如果真有這種事情的話,那隻能說明現在的大夫是越來越沒底線了。
為了錢把良心都賣了。
彆說是大夫,就是一個生育過的普通女人,看到女孩子走路的姿勢都能猜個差不多是不是懷孕了。
“你那麼忙,都是忙大事的,怎麼會注意這些事情?”
孫文青吐槽道。
“前一段時間確實有事,我今天剛回家,這不就上來找你了嗎?”
竇小寶說著上前摟住她的楊柳細腰。
“彆生氣了,以前都是我不對。”
“要不是喝醉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多看我一眼?”
孫文青推開他問道。
“你和張欣是咱們家特殊的存在,我媽對你們跟對親閨女一樣,我不敢對你們有非分之想。”
竇小寶說道。
“你知道我媽什麼脾氣,也知道她是怎麼罵我的。她是不允許我再帶女孩子回家的。”
“那你還在外麵勾三搭四?帶回家的女孩子還少了?”
“感情這個事情很難控製的。我知道你打心眼裡看不起我這樣的,但是這些女孩子我真的沒辦法拒絕。”
“杏子也是你帶回來的,我怎麼聽說是你強迫她的呢?”
“杏子的病是我治好的,說我強迫她是不是有點恩將仇報了?”
“不是嗎?”
“她那種情況必須得由我跟她上床才能解決。”
“你是故意找理由跟人家上床吧?”
“我說的是真的,要是不跟她滾床單根本就沒有辦法幫她徹底治好。”
“人家找上門來了,那你準備怎麼辦?”
“留下就是,她很厲害的。”
“厲害?”
“你不知道嗎?她打你這樣的能打十個。”
“她是乾什麼的?”
“你知道島國的忍者嗎?她的祖輩是忍者。”
“真的嗎?平時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
“張盈盈你注意了嗎?她能跟杏子打個差不多。”
“張盈盈?就是你從金巴黎帶到海石府的那個?”
“對啊,沒看出來吧?”
“沒有。”
孫文青搖了搖頭。
“她是專門過來保護我爸媽的。”
“怪不得去年有好多人來海石府,結果後來都不見了。原來是她做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那麼厲害的人過來保護叔叔阿姨?”
“我就是竇小寶啊,見到漂亮女人挪不動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