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蒲公英酒被符冥與姬子二人瓜分乾淨,符冥方才心滿意足地擦拭掉嘴角殘漬,緊接著蹲下身來,伸出右手輕握起溫蒂那纖細白皙的小腿仔細端詳起來。
當溫蒂回過神來時,符冥已經站起身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
符冥輕輕擦拭著匕刃,看著匕鋒閃爍的寒光,輕聲問道“你怕疼嗎?”
溫蒂有些茫然失措,但還是本能地搖了搖頭回答道“我不怕。”
就在這時,在溫蒂驚愕的注視下,符冥毫不猶豫地將匕首貼近那宛如羊脂白玉般嬌嫩的小腿皮膚,輕輕一劃。
刹那間,一道細長的口子出現在小腿上,鮮血迅速從傷口處滲了出來
溫蒂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她雙手死死地攥緊輪椅的扶手,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縮,倒抽了一口涼氣後,用帶著恐懼和顫抖的聲音問道
“你你難道要就這麼直接把它取出來嗎?”
聽到溫蒂的問題,符冥停下了手中正在進行的動作,他抬起頭,滿臉狐疑地看了溫蒂一眼,然後反問道
“不然呢?”
溫蒂見狀,急忙喊道“你真的是醫生嗎?不會連麻藥都不打吧?”
她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和不解。
麵對溫蒂的質問,符冥顯得十分淡定從容,他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不是說自己不怕疼麼?”
“還有,我不是醫生,我隻是聖芙蕾雅學院的一個曆史老師。”
聞言,溫蒂的麵色越發蒼白,驚恐的喊道“停下,我不治了!”
“那可不行,你的酒我已經喝了,不治不行,放心,很快就出來了。”
然而,當符冥話音剛落,他已經從裡麵拿出了一顆正在散發著微弱綠色光芒的寶石。
符冥低頭凝視著手心中那顆渴望寶石,默默將它收進懷中,緊接著,他的掌心中閃爍起一團光芒
隨著光芒逐漸消散,溫蒂小腿上的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愈合,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目睹這一切的符冥滿意地收回雙手,然後站起身來。
他凝視著似乎還沒有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的溫蒂,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
“已經治好了哦,要不要試著站起來走一走呢?”
聽到符冥的話語,溫蒂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她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緊接著低下頭去,死死盯著自己的小腿看個不停,還用力眨了眨眼,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隨後,她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輪椅扶手,使出全身力氣撐起身子,顫巍巍地從輪椅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