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岸生笑著看向容容,“剛才我隻是透過門縫兒看了一眼,也沒看太真切,還是你跟他說吧!”
容容笑笑道,“好,那你們跟我來吧!”
說著,她當先走進了東廂。
打開最裡麵一間屋子的門鎖,容容走進屋內,指著屋內的一個木架子道,“萬掌事、岸生師兄,請看。”
“這……這這這……”萬掌事看到那架子上一個個淡金色的繭,頓時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快步往前衝了幾步,眼睛更是瞪得比架子上的圓繭還要圓。
容容看著萬長事的樣子,想到平時他都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嘿嘿,想不到,他眼睛其實還挺大的。
岸生師兄也上前,撫摸著架子上的繭,語氣都有些顫抖了,“這顏色……知末,這……這是金蠶繭嗎?”
萬掌事聽他問,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才緩緩道,“這形狀,跟圖冊上的很像!可是,這顏色……好像……還淡了些?”
然後,他又看向容容,確認似的問,“是吧?”
“嗯,是。我也覺得,這顏色是淡了些,還稱不上是金蠶繭。”容容點點頭。
“不過,就算不是,也已經很接近了!你看這形狀!你看這顏色!”萬掌事激動地看著架子上的圓繭。陽光灑入室內,圓繭上反射著淡淡金光,華麗無比。
“這形狀是挺特彆的,比淩蠶繭圓多了。”岸生道。
萬掌事伸手在儲物袋裡掏了半天,才拿出來之前給容容看過的那本圖冊。他激動得手都有些顫抖,半天才翻開繪有金蠶繭的那頁,指著給岸生看,“我以前沒給你看過這本金蠶圖冊,你來看看,這上麵畫的金蠶繭是不是跟這些繭一模一樣?”
“除了顏色比較淡。”容容在旁提醒道。
“對,除了顏色比較淡……”萬掌事又看向容容,“難怪你前幾日跑到大殿裡,要看金蠶絲。想必那時,這些淩蠶就已經開始吐絲結繭了吧?”
“嗯,是。什麼都瞞不過您的眼睛。嘻嘻!”容容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哎呀!這形狀跟圖冊上的金蠶繭真是幾乎一模一樣啊!”岸生看著圖冊驚歎道。
“哈哈!我就說吧!是太像了!”萬掌事說著,又把圖冊收了起來。
“若真是,那可就太好了!”岸生拍著手道,“這下,咱們殿可真的要揚眉吐氣了!”
“是啊!”萬掌事也重重地點了下頭。
“你們彆高興得太早,這還不是真正的金蠶繭呢!”容容笑著提醒道。
“嗯嗯,是。”萬掌事回過味來,嚴肅道,“容容,這是大事。我必須要親自向殿主去稟報一聲。你這裡也需要嚴加看管,千萬不能讓這些繭出事。”
容容眨了眨眼,“可這還不是真正的金蠶繭呀!有必要那麼緊張嗎?”
“嗯……”萬掌事想了想道,“無論如何,殿主那邊,我是一定要去說一聲的。”
他轉身又看向岸生,道,“岸生,你陪容容在這裡待一會兒。這些淩蠶籽、繭和淩蛾收在一旁就好。等我回來,咱們再一起拿回殿裡。”
“是!”岸生拱手道。
萬掌事快步出了容容的院子,踏上飛劍,朝內門飛去。
“嘿嘿!容容,你這下可真是要立大功了!”岸生笑起來,轉身也出了屋子,“我先去外麵,把剩下的淩蠶籽收拾了。”
容容也跟著他走出屋子,又回身鎖好了門,才過去幫他一起收拾。
東廂滿地的淩蠶繭,他們兩人足足用了五個大木盒,才收拾好。
剛收完,院門外便傳來輕輕的叩門聲。
容容忙和岸生一起走了出去,打開院門。
外麵站的正是萬掌事,跟在他後麵的,還有一位身披銀白色鬥篷,帽兜遮麵的女子。
之所以容容看出對麵站的是位女子,實在是那人攏著帽兜的手,十指芊芊,白嫩得好像新剝開的小筍尖兒一般水嫩光滑。
“咱們先進去說。”萬掌事當先一步,走進院子,那女子也緊跟在他後麵,走了進來。
容容隨後關了院門,玉牌一揮,護院陣法開啟。
那女子在院中站定,除下帽兜,露出了一張嬌美的麵容,果然是殿主。與前兩次在公眾場合不同,今日的殿主素麵朝天,未施粉黛,饒是如此,仍難掩她天生麗質,眉目間清麗過人。
容容忙上前施禮,“見過殿主大人!”
“免禮。雲容容是吧?我叫你容容可好?”殿主微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