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林清菡!
出了中醫館,下午的烈陽讓人感到燥熱不堪。
“林總,我們現在去哪,直接回公司還是……”
張玄說著話,卻發現根本沒人理自己,扭頭一看才發現,林清菡正站在自己身後,停住腳步。
“林總,怎麼不走了?”張玄奇怪的問道。
林清菡一雙美眸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張玄。
“怎麼了?”張玄幾大步走到林清菡身前,伸出手在她眼前來回晃蕩。
林清菡深吸一口氣,白嫩的小手捋了捋額前的碎發,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玄眉頭一緊,“什麼我是什麼人?”
“剛剛,雖然我不懂你都給那些醫生表現出了什麼,但我能看出來,以你的醫術造詣,完全不必來我們林家當一個上門女婿,你有更好的發展,你的目的是什麼?”
“暈,你說的是這個啊。”張玄一拍腦門,笑道。
“你之前告訴我,你家境不好,所以什麼東西都做過一些,不要告訴我,你隻是隨便一學,就有了現在的醫學成就!”林清菡那美眸當中,充滿了警惕。
張玄托了托手,解釋道“我是會醫術,不過我沒有行醫資格證,或者說,我這輩子,都沒法考取行醫資格證,早些年,我拜了一個老中醫為師,他教了我三年就死了,林總,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職業,叫遊醫?”
“遊醫?”林清菡臉上露出疑惑,她的確從未聽說過這麼一種職業。
“古有郎中,赤腳行天下,看世間百病,稱為遊醫,這份職業,一直流傳到現在。”張玄抬頭看向天空的烈陽,感慨一聲,“隻不過,遊醫一直不被醫學會所承認,遊醫的一些醫治手法,在很多人看來,就是一種冒險的舉動。”
“冒險?”
“嗯。”張玄點了點頭,衝林清菡伸出四根手指,“以毒攻毒,就像昨天,若非我遇到的人是閆立,換任何一個醫生,都可能阻止我對患者進行醫治,我的做法很冒險,稍有不慎,就會直接斷送患者的生命。”
林清菡滿臉不解,“那你還做?”
“我有信心。”張玄微笑一下,“但我的信心,也隻有我本人知道,如果我去考行醫資格證,會在理論階段就被淘汰,總的來說,遊醫學的東西,在很多人看來,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林清菡小嘴微張,今天張玄給她說的東西,的確是她從未接觸過的領域。
沉默幾秒,林清菡再次開口,“張玄,那你剛剛,說的培訓機構……”
“我的好林總啊,你平時都挺精明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張玄苦笑一下,“我就會這幾種手法,培訓機構就是個幌子,你要在這期間趕緊把醫院蓋起來,最多一年,一年後這些手法他們全部都能學會。”
張玄這麼一說,林清菡也反應過來,今天的自己,好像的確腦子不夠用,跟平時精明的自己完全判若兩人。
“行啦,咱們快走吧。”張玄上前,一把拉住林清菡
的玉臂,“在這再待一會兒,那些人出來再問我點什麼,可就露餡了。”
林清菡就這麼任由張玄拉著,走到停車場,上了江靜的車。
車上,林清菡嘴角噙著笑意,拿著手機,打開計算器,玉指不停的在屏幕上按著。
“林總,算什麼呢?”張玄把腦袋湊過去。
“算你的提成,你想不想知道,談下這麼一個單子,你的提成有多少?”林清菡微笑著看向張玄。
張玄表情一頓,隨後擺了擺手,“都自家的企業,算什麼提成啊,隨便給個千八百萬的就行。”
“要死啊你,貪心不小,還千八百萬!”林清菡伸出玉指,用力點了一下張玄的腦門,“不過說真的,這是你作為業務員第一天上班,就談下這麼大的單子,已經破了紀錄了,這樣吧,後麵這段時間,你就先負責那個培訓機構的事,需要什麼直接和李秘書聯係就行了。”
“喂,韓……”接起電話,張玄才剛開口,就被一聲咆哮打斷。
酒吧大廳坐的滿滿都是人,可以看出,這些人明顯分成了兩撥,分彆占據大廳一半的位置,形成對峙。
韓溫柔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衣,臉色鐵青的看著坐在對麵的人。
張玄剛準備去業務部,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人,張玄嘴角一咧,電話是韓溫柔打來的。
“小丫頭,你們青葉能吃下我們這麼多人,憑這些廢物,恐怕是不行啊。”一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平頭男人,手拿一把匕首,修剪著自己的指甲蓋。
在這個男人身旁,站這一名青年,青年身穿黑衣,手裡把玩著一把蝴蝶刀,一雙眼睛不停的在韓溫柔身上掃視,不時露出一抹陰笑。
張玄臉色一變,說了句等我之後,直接掛斷電話,朝夜色酒吧衝去。
這兩天,警方監視夜色酒吧的人手全部被調離。
之前很長一段時間,夜色酒吧都是銀州警方重點對象,一旦發生什麼風吹草動,警方總能在第一時間趕到。
三當家毒蛇的右手上裹著紗布,鮮血滲出紗布,滴落在地麵,在毒蛇麵前的桌子上,一根帶著鮮血的尾指格外的刺眼。
“好,絕對沒問題。”張玄比了個ok的手勢。
對於這個警隊女暴龍,張玄心裡真的是滿滿的虧欠。
平頭男人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深吸一口,“一夜之間,大圈社銷聲匿跡,我黑雷五十多名兄弟全部進去,你這丫頭,倒是有些手段,隻是不知道,你今天有什麼方法能救自己?”
回到林氏集團,林清菡第一時間就忙工作去了,拿下這個醫院項目,各種企劃書什麼的,有她忙一段時間的。
夜色酒吧的大門緊鎖,在這緊鎖的大門後方,彌漫著滿滿一屋的煙霧。
“姓張的!快來夜色酒吧,老娘馬上就要被人砍死了!”
二當家豹子頭斜靠在一張卡座的沙發上,雙臂無力的耷拉在身體兩側,滿臉都是痛苦,額頭不停的冒著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