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林清菡!
正在那碎碎念的虹姐等人看到了張玄。
“呦,這不是我們的大英雄麼?”虹姐發出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怎麼,昨天逞英雄,今天就來收拾東西滾蛋?”
“誰說不是呢。”一名和虹姐說話的年輕姑娘翻了翻白眼,“這年頭啊,總有人把自己看的太重要。”
張玄看了她們幾人一眼,沒有說話。
經理辦公室門打開。
羅玲走出來,看了眼張玄,“姓張的,你心可真大啊,昨天捅了那麼大的簍子,這個點才來上班?說吧,這事你想怎麼處理。”
張玄眼皮子都沒抬,走到屬於自己的座位前坐下,“我已經跟林總說過了,這件事我會處理。”
“你處理?”羅玲露出一副好笑的神色,“憑你一個新人,你打算怎麼處理?現在立馬跟我去給羅斯先生道歉!”
“為什麼?”張玄帶著一臉疑惑,看向羅玲,“昨天的事,我做的應該不錯吧?難不成任由他們隨便欺負人?”
“嗬。”羅玲冷笑一聲,“你覺得自己做的沒錯?我們這麼多人,辛辛苦苦這麼長時間,眼看合作就要達成了,就因為你一個人的衝動,全部泡湯?你這是讓大家的努力全部白費!”
“放心,不會。”張玄在桌子上收拾了一下東西,“新的合作公司,我會找到,到時候項目一樣能談成,大家不會白白努力。”
“找到新的合作公司?張玄,你怕是在癡人說夢吧?”羅玲雙手抱胸。
虹姐接下話茬,“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就是,某些人,真就以為找個合作對象那麼簡單,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一道又一道的譏諷聲響起,都是來自虹姐他們那邊。
羅玲開口,“張玄,這就是你給林總說的解決辦法,你再找一家合作公司?”
“對。”
虹姐露出一副好笑的表情,“那你想我們這個業務部要等你多久,一年?還是五年?我們大家,可不像某人那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工資發下來,可是得養家的。”
“三天,三天內,我會找到另一家公司合作。”張玄收拾好東西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真是笑死個人了!三天,你以為你是什麼?琺國跨國公司,不要說大話了!聽羅經理的話,快去給羅斯先生道歉吧!我們可不想和你做這些遊戲。”一名穿著性感的年輕女人靠在牆根,眼睛看著自己的手指,一臉的輕視。
張玄這三天的話一出,那些原本有些同情張玄的人,臉色也變了變,三天就找到跨國集團合作,這不是大話是什麼?
羅玲眼珠子轉了轉,隨後開口,“好,三天是吧,姓張的,你也彆說我羅玲不給你機會,羅斯先生那,我就再周旋三天,三天後,你要找不到新的合作夥伴,就乖乖去給羅斯先生認錯,到時候人家要你做什麼,你可彆拒絕!”
“隨便。”張玄無所謂的答了一聲,他走到秋雨麵前,敲了敲秋雨的桌子,“走,跟
我出去跑業務。”
“哦。”秋雨乖乖的點了點頭,老老實實跟在張玄身後。
辦公室中,虹姐等人看著張玄離開的背影,一臉的不忿。
“羅經理,這姓張的未免也有點太囂張了吧!”
“就是,不看看自己什麼玩意,我上班這麼多年,頭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新員工!”
羅玲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張玄腳步很快,搞得秋雨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張玄的腳步。
“小丫頭,女孩子跑業務,也得懂得保護自己,你要知道,公司與公司之間的合作,是一個雙贏的關係,並不是我們業務員求著他們,對於那種不規矩的人,你隻管行使你的權力,有什麼事,你們林總會護著你的,絕對不會讓自己人吃虧,明白了麼?”
秋雨柳眉彎彎,揉著腦門,看到張玄臉上認真的神情,她點了點頭,“知道了,張哥。”
“靠,這什麼味。”張玄伸手在鼻前扇了扇,打量了一下這個辦事處。
張玄帶秋雨來的地方,就是一個坐落在商務樓七樓拐角的是公司,還沒樓下快餐店一半大呢,在門牌上就寫了辦事處三字,總共麵基加起來不到三十平方米,一般這種小門店,都是被人租來開絡工作室用的。
“喔!”疼的秋雨用手捂住腦門。
走進門,有五平米,類似前台樣的桌子,桌子旁是一扇小門,通向房間裡麵,裡麵桌椅亂擺,跟舊家具回收一樣。
“去哪?”秋雨跟上張玄的步伐,下意識問道。
“啥把我給害了?”張玄一臉奇怪。
“張哥,對不起,都怪我,把你給害了。”秋雨小臉上寫滿了抱歉。
“哎呀。”秋雨急的跺了跺腳,“張哥,那可是琺國跨國集團啊,三天內,你哪能找到另外的合作對象啊,其實我昨天想了想,這事我處理的也不好,女孩子出門跑業務,被占點便宜是正常的,我覺得我有些太矯情了。”
約等了十多秒,一名胖乎乎的身影出現在張玄和秋雨的視線當中,這是一個三十多歲,身材橫向發展的男人,身高最多一米六五,穿著高跟鞋的秋雨都比這胖子要高半頭。
“說什麼呢?”張玄伸出根手指,朝秋雨那光潔的腦門上使勁一彈。
“行吧,今天你跟著我,我教你怎麼跑業務。”張玄雙手往褲兜裡一插,腳步一邁,“走。”
銀州市是整個寧省的首府,就在林氏大廈旁,有一棟綜合商務樓,這商務樓中,有大大小小無數家公司,背景也是千奇百怪,一些看著大門店的公司,可能隻是一個掛牌絡公司,還有一些不起眼的小門店,做著卻是成百上千萬的生意。
“串門。”
“有人沒?”張玄沒走到裡麵,就站在前台,大聲問道。
秋雨不解的看著張玄推開麵前這個辦事處的玻璃門,一股濃重的煙草味撲麵而來,因為不開窗而造成的惡劣空氣格外的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