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林清菡!
銀州第三人民醫院,一男一女躺在病床上,女的滿臉青紫,卻帶著笑容,男的雖然行動艱難,但他的內心是欣喜的。
昨天晚上在中青公園演一出戲,就讓自己拿到了一百萬,足夠自己瀟瀟灑灑活上十幾年了!
兩人現在滿腦子都想著錢該怎麼花,對於被自己汙蔑的那個人會有什麼下場,他倆根本就不去考慮。
正在兩人還暢想美好未來的時候,數名身穿便裝的人衝進病房,二話沒說,便將這兩人按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乾什麼的!”被按住的男人大聲咆哮。
“少廢話,跟我們走!”一名領頭便裝男人厲喝一聲。
病床上男人臉色一變,旋即想到什麼,用力一推身前人,“去你嗎的。”按住他的便裝男人被他一把推開,他跳下床,撒腿就往病房外跑去。
那名滿臉青紫的女人同樣撒腿就跑。
見兩人逃竄,這些身穿便裝的人並沒有去追,反而露出一抹冷笑。
在醫院的一條無人走廊中,一名長相甜美的小護士,不緩不慢的將一根針頭裝在注射器上,摘掉胸前的工作牌,隨後從身後掏出一張長著獠牙的鬼臉麵具,戴在臉上,她看了眼從走廊儘頭跑出的一男一女,邁著妖豔的步伐,捏著注射器,朝兩人走了過去。
地獄使者,行走在這世界上的每一座城市,他們會在任何時間被召集起來,完成他們的任務,地獄使者不多,但你見到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是地獄使者。
小護士走到那一男一女麵前,舉起手中的注射器,對麵前這人的大動脈紮了下去。
數秒後,一男一女躺在走廊中,兩人臉上充滿了痛苦的神色,渾身不停的抽出,嘴角溢出白沫。
做完這一切,小護士將臉上的麵具一摘,重新掛好自己的胸牌,像個沒事人一樣,走進旁邊的病房,麵帶微笑的為患者打著掉液。
銀州警局,韓溫柔雙眼通紅的站在局長辦公室中,她同樣一晚上沒睡,她在這間辦公室,已經等了數個小時了。
臨到中午的時候,局長才施施然到來。
“溫柔啊,到底什麼事,我這廳裡下午還有會呢!”局長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我要份文件,去部隊提人!”韓溫柔盯著局長,斬釘截鐵的說道。
“提人?”局長一臉疑惑,“提誰?”
“你見過,上次抓進來的那個無賴,你讓我放走的人。”
“他?”局長臉色一變,對於張玄的身份,局長一直都很避諱,他隻知道,張玄的身份很高,高到省領導都要小心翼翼的對待。
“我要文件,有沒有!”韓溫柔沒有廢話,再次問道。
“溫柔啊,你先彆急,最起碼你得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吧?”局長擦了把汗。
韓溫柔用了簡短的兩句話將事情說明白,局長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正常來說,部隊是絕對沒有權利抓人的。
而現在,部隊直接越過警察部門,進行抓捕,還抓捕的是那麼一個大人物,真要被怪罪下來,自己頭上這頂烏沙很可能不保啊!
想到這,局長不敢
遲疑,帶著韓溫柔就往軍區趕,路上將警燈鳴起,紅綠燈也不看了。
當到了軍區之後,眼前的一幕讓局長和韓溫柔都有些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