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林清菡!
孫隊被中年女人一腳踢在胸口,連連後退幾步。
賀家陽躺在一旁,滿臉的悠閒,如同看戲一般。
在韓溫柔所在的這個小隊中,這名年輕女人的實力是最高的,其餘人,都比她差的很遠。
一支小隊,是各種人才集聚,並非全部都是戰鬥型人才。
年輕女人在踹翻孫隊後,幾乎沒有什麼對手,有兩名男性上來想要阻止她,卻被她輕鬆打翻。
“就你們這些垃圾,也配當我隊友,知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已經快惡心到吐了!”年輕女人不屑的吐了口唾液,最後將目光放到韓溫柔身上,“姓韓的賤人,準備好好享受吧!”
韓溫柔本就是一個火爆脾氣,此刻自然不會忍受,揮拳朝年輕女人打去。
“軟綿綿的一拳!”韓溫柔的拳頭,被年輕女人很輕鬆的握住,“是昨天晚上和男人滾床單滾的時間太長了麼?”
韓溫柔美眸生怒,一腳朝對方踢去,又被對方輕鬆擋下,“嘖嘖嘖,沒什麼威力啊。”
中年女人故意這般羞辱韓溫柔,就是想給賀家陽留個好印象。
“不錯。”賀家陽躺在沙發上,開心的拍著手,“你這條狗,我是越來越喜歡了。”
年輕女人得到賀家陽的“誇獎”,臉色一喜,眼神卻冰冷的看著韓溫柔,“姓韓的,這才叫出拳!”
年輕女人話音落下的瞬間,一拳朝韓溫柔臉上打去。
韓溫柔感受對方這一拳的速度和力量,俏臉一變,連忙伸拳抵擋,雖然擋住對方打來的拳頭,但身形不穩,連續後退幾步。
年輕女人欺身而上,再次一拳往韓溫柔臉上打去。
賀家陽看著這一幕,露出一副開心的笑容。
韓溫柔這邊退勢剛散,麵對年輕女人這一拳,連阻擋都來不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拳頭在自己的瞳孔中漸漸放大。
眼看這拳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韓溫柔閉上雙眼,認命般的等待著對方這一拳的到來,她甚至都已經做好,等等會被對方用拳腳和言語羞辱的準備。
一秒過去……
兩秒過去……
三秒過去……
高手對戰當中,隻是一秒,就能發生很多事情。
可足足三秒,韓溫柔想象中的劇痛,都沒有傳來。
她慢慢睜眼,看到那名年輕女性,正站在自己的身前,她的拳頭已經打出,可就停在自己腦袋前不到二十公分處,再也無法前進分毫,隻因一隻大手,緊緊的捏住了對方的拳頭。
“記住,與人交戰,哪怕到了最後一瞬間,也不能放棄,就在剛剛,你有不下五種方法能阻止她這一拳,以你的速度,如果完全發揮出來,也能躲過去。”
一道聲音,從韓溫柔的身體後方,傳入她的耳中。
在聽到這聲音的瞬間,韓溫柔嬌軀一陣,臉上帶著一種不敢相信,這聲音,自從她離開銀
州那天,便無數次的出現過她的夢裡,她幻想自己有一天能夠見到這聲音的主人,但心裡卻明白,這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他到底,已經有了家室。
韓溫柔離開銀州,帶著深深的不舍,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割舍,她深知張玄已經成家,自己的存在,和他之間,不過是一種錯誤,遲早要做個了斷。
可今天,再一次聽到他的聲音,韓溫柔都在懷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包廂內再次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年輕女人剛到嘴邊的話生生被張玄打的咽了回去。
張玄一把抓住年輕女人的頭發,隨後一腳踹出,正正踹在年輕女人的腹部,年輕女人被張玄這一腳踹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包廂內的玻璃桌上。
年輕女人摔在地上,雙手抱這腹部,麵孔扭曲,發出痛苦的呻吟,身上有些地方已經被碎玻璃劃爛。
孫隊等人驚奇的發現,原本性子火辣的韓溫柔,在這個陌生青年麵前,竟然像個乖乖女一樣,在青年說完話後,韓溫柔竟是乖乖的點頭,就連臉上的怒氣,都少了很多了。
年輕女人伸手捂著自己的臉頰,她自己都有點沒反應過來,在她想來,這個男人,最起碼會跟自己放些狠話,甚至手都不會動,隻說幾句話而已,可沒想到,這人說打就打。
被張玄所注視,年輕女人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隻遠古凶獸盯上了一般,汗毛不由得炸起,心跳沒由來的開始加速,慌亂不已。
女人說話的時候,明顯有些色厲內茬的味道,就剛剛自己揮出那拳被麵前這個青年輕易阻擋,她就能看出自己和對方的實力差距。
“敢動我女人,想好後果了麼?”張玄一步踏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年輕女人。
韓溫柔站到張玄的身後,這一刻,韓溫柔感覺仿佛有一座大山,幫自己抗住了所有,站在他的背後,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張玄這般果斷的出手,讓大家都有點沒回過神來,不管怎麼說,男人打女人,多少還是有些心理壓力的,不過,這種心理壓力,對張玄來說,並不存在,在他的眼裡,沒有男人女人之分,隻有朋友和敵人。
張玄這一巴掌很快,快到包廂裡誰都沒反應過來,甚至都沒看清,就聽“啪”的一聲脆響,年輕女人的臉上,生出通紅的五指印。
張玄一手捏著年輕女人的拳頭,一手輕輕摟住韓溫柔的香肩,再次開口,“好了,教訓完你了,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
張玄這幾下動手,看的孫隊等人是目瞪口呆,他們自問,是沒法對一個女人這麼動手的,可看這名陌生青年,完全沒有任何負擔啊!
孫隊等人,都看著突然出現在韓溫柔背後的陌生青年,不知他的身份。
“小子,我勸你不要當這個出頭鳥!”年輕女人惡狠狠的瞪向張玄,說道。
“你……”年輕女人剛要開口,張玄又一巴掌抽了過來。
“出頭鳥?”張玄臉上生出一抹疑惑,突然,嘴角掛起一絲冷笑,重重一巴掌朝年輕女人的臉上抽去。
“嘩啦”一聲,玻璃桌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