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林清菡!
今天,斷玉閣開業,本身柯斌是要來惡心一下秦柔的,結果到頭來,因為張玄的出現,讓柯斌非但沒有惡心到人,反而自己還虧損了上千萬,相反,絕世翡翠,還給斷玉閣做了個免費的廣告,凡是在場的人,都親眼看到,斷玉閣的石頭當中,切出了多少至寶,斷玉閣的名聲,在開業的第一天,已經做到了一種無形的宣傳。
張玄開出來的一些翡翠,他全都沒要,擺在斷玉閣內,當做樣品。
本身秦柔是打算要好好請張玄吃飯的,結果因為發生絕世翡翠這件事,讓斷玉閣一下就火了起來,人數爆滿,店裡都忙不過來了,不光有那些秦柔之前請來的朋友照顧生意,包括那些路人,也都手癢的很,賭上幾把。
秦柔這邊石料是來自雲省賭王,質量很高,有一個月薪三千的工薪族,就買了一塊石頭,開出來了價值二十多萬的翡翠,當場被人收購走,更是激起了不少人的熱情。
張玄看到這樣的一幕,也就放心,跟秦柔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相比於斷玉閣的火爆,絕世翡翠雖然還開著門,但門頭冷清的有點嚇人。
張玄離開步行街後,還是打算先去找找關於氣的線索,步行路過一家藥店時,張玄突然停住腳步。
藥店中,一名穿著有些破爛的老頭,正背著一個藥簍子,臉色激動的說著什麼。
藥店裡,一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婦女正一臉不耐煩的揮著手,將老頭往藥店外攆去。
張玄之所以駐足在這,不是因為這個老頭,也不是因為藥店裡那個中年婦女,而是因為,老頭藥簍裡的東西。
“我們這不需要你的藥材,出去,出去!”中年婦女的聲音,傳進張玄耳中。
張玄看到,老頭一臉遺憾的走了出來。
“老師傅,你這是賣藥的?”張玄待老頭出來後,將老頭叫住,詢問道。
“是。”老頭點頭,“賣些藥材,這藥都是我現采的。”
老頭說話的時候,拿下自己身後的藥簍,不停給張玄指著,想要證明什麼。
“多少錢,我全要了。”張玄的目光集中在這藥簍上。
“三……三千……”老頭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小夥子,你彆看貴,但我這藥材新鮮啊,而且年份還長,都是好東西。”
“行,三千就三千吧,手機轉賬行麼。”張玄根本就沒討價還價。
老頭一聽,臉上露出欣喜,連連點頭,“行行行。”
張玄把錢付了後,老頭滿心歡喜的將藥簍交到他的手裡,剛要離開,結果被一聲大喝止住腳步。
“站住!”藥店裡的中年婦女喊一聲,從藥店裡衝了出來,對張玄說道,“小夥子,你可不要上當了,這老頭在咱們銀州也算有名了,之前大大小小騙了不少家藥店,他這哪是什麼藥材啊,都是一些野草而已,騙騙你們這些不懂行的人。”
“你彆血口噴人!
”老頭臉上露出一抹慌亂,大喊一聲。
“老東西,你還要不要點臉啊?”中年婦女一點情麵都沒留,“你看看這孩子才多大,你直接騙了人家三千塊錢,錢是小事,你這些東西能亂吃麼?”
中年婦女說完,連忙衝張玄道“小夥子,快報警吧,彆讓這老頭跑了,他這些東西,吃不成啊。”
“大姐,多謝你的好意,不過。”張玄笑了一下,從藥簍裡,拿出一根類似枯木杆一樣的東西,上麵帶著好幾個小結,“光這個東西,就值三千塊了。”
“這是什麼?”中年婦女麵帶疑惑。
“站住!”
老頭賊眉鼠眼的看了眼四周,當發現沒人後,躡手躡腳的翻進籬笆園中,那雙眼睛都快冒光了,正當老頭摘下鐵皮石斛,準備離開時,一道大喝聲,從籬笆園外響起。
老頭打了輛車,駛離市區足足兩個小時,在一個偏僻的山村,老頭腳步急促的走到一個籬笆園前,在籬笆園中,有一塊藥田,鐵皮石斛,就是從這摘的。
張玄點頭,笑了笑,“是鐵皮石斛,不過,價格不止這麼便宜,這種藥材,起初隻被當做補陰和美膚來用,不過現在,可以治療癌症,所以被人工大幅度播種,五百一克,是人工養殖的價格,而這種野生鐵皮石斛,我已經很久沒見了。”
光這一小株,就價值幾十萬,老頭記得清楚,自己那藥簍裡麵,最少有三四株這種藥材啊,這豈不是說,近百萬了?
“鐵皮石斛!”中年婦女聲音剛落,在她的身後,便響起一道驚呼,一名醫師模樣的中年男人從藥店中走出,“這是鐵皮石斛,在我們這,怎麼會有這個東西,正常來說,這種藥材的價格,達到了五百塊一克,就這麼一株,就不止三千塊了。”
老頭悔的腸子都青了,抓起自己的藥簍,便大步跑開,他還記著那幾株“枯木”是從哪采的,印象中還有幾株,得趕緊去采下來才行。
張玄手裡拿的,不過如同一枝枯木大小,還沒有小拇指粗呢。
這一聲喝,給老頭的腿都嚇軟了。
見老頭朝自己撲來,張玄沒留情,一腳給老頭踹翻,將藥簍裡的幾株野生鐵皮石斛拿出,揚長而去。
旁邊那老頭聽到張玄和醫師的話,眼睛都紅了,立馬朝張玄撲去,嘴裡大喊道“這藥我不賣了!”
“野生的?”聽張玄的話,中年醫師臉上露出一抹震驚,“如果真是野生的,又是在我們這個地區所生長出來,其營養價值,要超過冬蟲夏草,哪怕連三兩人參跟天山雪蓮都無法與其相比!”
這老頭是什麼人,張玄第一眼就看的清楚明白,以他的醫術,怎麼能看不出這老頭藥簍裡裝的都是假藥。
“不錯。”張玄點頭,“光這一株鐵皮石斛,每克的價格,就在一萬二左右,這麼一株下來,數十萬。”
所謂的尊老愛幼,並非讓人去盲目做一些事,對於這種為老不尊的人,張玄可沒有一絲一毫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