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林清菡!
趙先生當然不會想到,他派出去的人,已經被切茜婭催眠。
切茜婭催眠的方法,極為高神,是讓一個人打心底信服切茜婭所說的每一句話。
一個人想要騙彆人,首先要先騙了自己,在黑衣青年的心裡,早就認為,切茜婭說的話,那就是皮斯說的話。
當趙先生確定要對付林氏的話是從皮斯口中說出來的時,他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好,既然這樣的話,對林氏的衝擊,就該加深一些了!”
趙先生走到辦公桌前,按下桌上的一個按鈕,開口道“去讓那些記者,再去林氏走一波,把事情搞大,對了,銀州大學那邊的事也注意一下,我要讓那個姓張的,身敗名裂!恐嚇記者,包養女大學生,這些東西,夠他喝一壺的了!”
當張玄趕到銀州大學的時候,徐婉已經在銀州大學門口等待張玄了,和徐婉在一起的,還有張成,以及張潔兩人。
一見到張玄,三人就急急忙忙走了上來。
“現在什麼情況?”張玄沒有廢話,直接開口問道。
“姐夫,事我們都聽徐婉說了。”張潔開口回答道,“現在這事已經捅到政教處去了,你也知道,這種事,對學校的影響非常不好,主任已經下了全校通報批評,要開除孫嵐。”
“這麼嚴重?”張玄皺起眉頭。
“哎。”張成歎了口氣,“實際上也不該這麼嚴重的,畢竟被包養這事,說開了,也不在少數,而且孫嵐也跟主任解釋過了,說你隻是送她去賓館而已,這事以訛傳訛,也都在校內,可不知道為什麼,昨天下午一堆記者跑過來,就問這事,一下就捅大了,主任那邊迫於壓力,也隻能做出這樣的選擇。”
“那孫嵐呢?”張玄又問。
“在政教處,她母親也來了,現在正跟主任說呢。”徐婉伸手指了一下,“姐夫,我們現在也過去吧,這事必須得你出麵了,等記者一報,我姐肯定也能知道,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去給她解釋。”
“好。”張玄點了點頭,跟著徐婉三人,朝政教處走去。
一路走到學校中,張玄注意到,有不少學生,都對著自己指指點點,張玄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說的什麼,既然那天的視頻已經在校內傳開,自己這個主人公的照片,定然也傳得到處都是。
這些事,張玄絲毫都不在意。
張玄一路來到政教處門前,剛準備推門進入,就聽政教處內響起一道女性聲音。
“老師,我明確給你說了,那是我家孫嵐的未婚夫,我家孫嵐已經到了法定的結婚年齡,難道跟自己未婚夫單獨相處也有錯麼?”
這聲音的響起,讓張玄推門的動作一頓。
張玄通過政教處的窗戶,看見,這說話的人,正是孫嵐的那個後媽。
“未婚夫?據我所知,那人應該是林氏總裁的丈夫吧?”政教處主任是個快六十歲的禿頂男人。
“那又怎麼樣?”孫嵐後媽雙手叉腰,“誰規定人家結婚就不能離婚了?”
??“姨!”孫嵐站在一旁,難為情的拉了拉她後媽的衣袖,她後媽過來會這麼說,連她都沒想到。
“行了,這位女士,我不想跟你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對方是有婦之夫,現在事情鬨得很大,引起了市裡的注意,這件事,學校不可能放任不管的。”教導主任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這件事,必須要給出一個交待。”
教導主任話音剛落,就見房門被人一把推開。
“交待?要什麼交待?”張玄大步從門口走了進來。
孫嵐後媽一看到張玄,臉上露出驚喜,孫嵐竟然能讓這個人出麵,那證明孫嵐在這個人心中還是很有地位的嘛。
“事實?”張玄對這兩字不屑的一撇嘴,“事實應該是,你收了彆人的好處,借這事來摸黑我,說吧,給你錢的是誰,趙氏還是哪個公司?”
張玄說完,走出政教處辦公室。
“行,既然跟你說不通,那就算了。”張玄從座位上起身,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隨後衝徐婉幾人道,“走吧,待在這裡沒有意義,有人收了彆人的好處,我們說什麼都沒用。”
教導主任看著坐在那裡的張玄,他當然清楚張玄的身份,也清楚和張玄作對的後果,可一想到放在家裡床板下的五十萬,他就不得不硬起頭皮,“我隻是在闡述一件實事。”
教導主任臉色一變,“什麼收了多少錢,你不要亂說話。”
“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在質問我的時候,你應該想想自己的作風問題,對一個在校學生下手,你的行為,堪比禽獸!”教導主任一臉義正言辭的道。
“怎麼,你能亂說話,我不能?”張玄靠在椅子上,掏了掏耳朵,“我想,既然有人給你好處,你也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得罪我的後果,你應該能夠想到,這件事,你真的打算撕破臉皮,跟我玩玩?想清楚了?”
張玄根本不用注意教導主任是什麼表情,也能想到,這絕對是有人送錢給他了,不然他隻可能想著把這件事壓下來,不會主動咬定孫嵐做了什麼違反規定的事。
“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張玄不在乎的揮了揮手,盯著教導主任,“我送孫嵐去賓館,違反你們學校的規定了?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送她去賓館了?”
徐婉幾人來回對視一眼,也都跟著走了出去。
張玄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趙氏,在銀州,除了趙氏以外,沒有哪個集團會這麼積極的跟林氏作對,而且有之前李氏的事情發生,趙氏也是最有理由讓張玄懷疑的。
張玄的話,讓教導主任身體不自覺的一顫。
教導主任瞳孔一縮,不由得暗歎一聲這些大人物的可怕,心思敏銳度遠超常認,因為給他送錢的,正是趙氏集團。
孫嵐則是一臉為難的看著張玄,“姐夫,給你添麻煩了。”
“嗬。”張玄輕笑一聲,隨手抽了把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說吧,你收了多少錢?”
“送去賓館?”教導主任看著張玄,不屑一笑,“送去賓館,和在賓館過夜,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