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林清菡!
當從博物館離開時,已經是下午了。
安青陽負責開車,送張玄跟安東陽回酒店,柳明則是跟安青陽說了些什麼後,便打招呼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搭理張玄一下。
上車後,安東陽遞給張玄一張卡片,“張總,這是明天拍賣會的邀請函,到時候憑借這個可以進入拍賣會場,明天我就沒法帶你進來了。”
“我懂。”張玄點了點頭,自己明天一旦動手搶鼎,誰跟自己染上關係,誰就倒黴。
回到酒店後,張玄要了一份晚餐讓服務員送到房間,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靜靜的思考起來,那件獸皮血衣,是放在鼎內的,克伸鼎和那件獸皮血衣,又有什麼關係?
當時,張玄並沒有認出那是克伸鼎,否則絕不會輕易將這座銅鼎無視。
要知道,克伸鼎和司母戊鼎是同時期的產物。
而司母戊鼎出現的時間,在炎夏的神話使上,占據很重要的時間點,是商朝晚期。
商朝晚期,萬物恒星,一慧之星,持書封神。
在那個時代,充斥了太多的神話色彩,以往的張玄,對這些還不重視,可現在,他不得不將這些放在心上。
來自商晚期的青銅鼎,鼎內的血衣,千年不變……從知道氣的那一刻開始,就有不斷的迷霧遮擋在張玄眼前,他撥開一層,發現在這層雲霧後麵,還有更多的東西等著自己去發掘和探索。
當然,這並沒有讓張玄產生一種無力感,反而這些神秘的東西,越來越勾起張玄的好奇心。
一陣刺耳的鈴聲,打破張玄的思緒。
張玄順手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放在耳邊。
“喂,老大,最近烏魯市的事搞得挺大啊,商晚期的青銅鼎,從哪挖出來的?”白池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
“怎麼,你什麼時候對這種文物感興趣了?”
“老大,我在這快呆瘋了啊,每天就是無休止的練氣,你能想象到有多無聊嗎?”
張玄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白池心中那股怨念。
“不修煉你想乾嘛?出來打打殺殺?沒個化形晚期,你好意思出手麼?”張玄沒好氣的說道。
“哎!”白池重重歎了一口氣,“老大,話是這麼說的,可也太無聊了,這不,跟你了解一下這兩天最大的新聞。”
“行了,你抓緊修煉吧,恐怕留給你修煉的時間不多了。”張玄開口道。
“真的嗎!”白池一下子興奮了起來,“老大,是不是又要有事做了?太好了,你這次一定要讓我打頭陣啊!”
“你到時候彆死就行。”張玄警告一聲,“對了,問你件事。”
“怎麼了老大?”
“你知不知道天榜?”張玄問道。
在張玄問出這個問題後,白池
在電話裡沉默了許久,才用一種古怪的語氣回道“老大,你怎麼知道天榜的?”
張玄眉毛一挑,“看樣子你知道了?”
“嗯。”白池應了一聲,“知道天榜的人很少很少,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當中,才知道的。”
“哦?”張玄好奇一聲,他聽白池的話,好像這個天榜很神秘一樣,“你給我說說,這天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呃,怎麼說呢。”白池在電話那頭組織了一下語言,“大概一年半前吧,我出了次任務,是關於一件珠寶的,接觸了一批國內有錢的年輕人,老大你也知道,這年輕人嘛,就向往各種江湖啊,武術什麼的,他們就花錢找了些師父,當時你在地下世界立過規矩,說二等以上地下勢力的人,不能跟普通人過多接觸這方麵的事,所以這些富二代們找的師父,都是一些三等地下勢力的。”
白池說到這,緩了一下,繼續道“這些三等地下勢力的人,平時接不到什麼大任務,突然遇到這麼一群有錢的主,就自發的聯合起來,成立了一個所謂的天榜,說白了,就是給這些富二代們立得榜單,然後各自從自己勢力裡麵挑了幾個年輕好手,當成一個標杆,讓這些富二代們明確了一下天榜第一有多強,然後,這天榜就出來了。”
張玄聽到這,伸手一拍腦門,難怪自己沒聽說過什麼天榜,感情是那些三等地下勢力拿出來忽悠人的玩意啊!
“老大,這天榜最開始呢,還是那些富二代開始爭得,不過你也知道,習武這事,一般人堅持不下來,一千個富二代裡麵,有一個能堅持練上十五天就了不起了,到後來,這些富二代們自己也不練了,就花大價錢,各處羅什麼天榜高手,那些三等地下勢力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就把手下的人散出去,排了什麼天榜一百八十八強者,本來這天榜是一個忽悠人的玩意,可漸漸就發展成了普通人群體裡麵的一個實力排行榜,那些三等地下勢力一看,索性就把這天榜扔出去讓那些人自己玩去了,老大,你不會是遇到什麼天榜高手了吧?”
白池問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很明顯笑出了聲,自從張玄和林清菡結婚之後,便性子大變,不像以前那般,行事也開始低調起來,白池完全相信,張玄可能會被那些天榜高手欺負,畢竟張玄現在就身在新省,而新省又搞出這麼大一個拍賣會,不知道多少天榜高手都會跑過去呢。
“行了,你快去修煉吧,等我見到你,發現你還沒到化形後期,有你好受的!”張玄沒好氣的掛斷電話,讓自己疑惑大半天的天榜,竟然是這麼一個東西,張玄都想給自己兩巴掌。
掛斷電話後,張玄下意識看了眼手機屏幕,注意到了徐婉的那個來電未接,將電話打過去後,徐婉也遲遲沒有接聽,張玄也沒放在心上。
吃了服務員送到房中的晚飯後,張玄看了眼時間,把頭一蒙,趴到床上睡了起來。
夜晚悄悄降臨。
深夜四點,夜深人靜,這也是一個人最疲憊的時候。
安靜的酒店房間中,張玄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眼窗外,打開窗戶,身形靈敏的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