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投胎嗎?”
祁終沒有主動交過朋友,也不知道該怎麼搭話,糾結了一下,問了個現實問題。
“我姐姐說過投胎的路很擠,好多鬼打了幾百年的工也沒有排上號,要不我給你多燒點錢,你現在趕緊走去試試插個隊?”
小妻子想讓自己趕緊離開,謝琮則不高興。
石渣沒有變化,祁終遲鈍死了,也沒有覺察出謝琮則生氣了,等了一會兒又去問“你走了嗎?”
這次回答地還挺快,祁終站的有點累,蹲了下去。
“你沒走啊。”
長睫微顫,投落出一小片陰影,看起來青澀又誘人,懵懵懂懂地帶著點天真的澀感,勾得謝琮則移不開視線。
“寶寶,我能不能親親你。”
“洞房花燭隻能以後補了,我能親親你嗎?”
祁終!!!!!!
這個年代的人這麼大膽的嗎!
其實祁終所處的聯邦對於求愛更為開放大膽,隻是小少爺沒有接觸過罷了。
謝琮則看他不說話,以為是默認,偷偷湊過去親親,還色色地舔了一下。
寶寶香香的噯。
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
“寶寶好軟,好好親。”
親,親完了?
完全沒感覺到的祁終……
心累。
算了隨他吧,反正跟親空氣一個感覺。
“謝謝寶寶讓我親親。”
“寶寶,我以後還可以親嗎?”
怎麼說呢,有一種被禮貌對待可不想接受的無力感。
“……隨便吧。”
現在覺得無所謂的小寶貝,會在未來某個被親哭的日子裡後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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