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卡拉頓城。
金色的天馬獨自來到一條街前。
他的目標很明確,經過一路打探,早已知道自己目標所在。
很快他就走到一處類似酒館的小店門前。
“羅德島的辦事處……一家私人小店?”瑪恩納皺了皺眉,隨後又舒展開,“很有羅德島的風格。”
推門而入,瑪恩納大大方方走進店內。
屋中的人不多,都聚集在一起閒聊,看他們的神態就可以推斷出,這些人都是很熟絡的朋友。
換句話說,這個小店屬於那種專為熟人服務的場所。
瑪恩納迅速在心底將情況判斷完畢。
屋內眾人也注意到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都有些好奇的打量著他。
一名粉色短發的可愛小姑娘主動走上前
“先生您好,請問你有什麼事?”
“找人。”
瑪恩納簡短答道,隨後被眼前這位可愛的小姑娘吸引注意力。
粉色頭發,很可愛,頭上一對小折耳令人有種熟悉的既視感。
種種特征貌似都和齊言口中那位需要他保護的小豬姑娘對上號了。
隻是這個耳朵……難道不是菲林嗎?
瑪恩納有些疑惑,並決定直接問出來
“請問這位姑娘,你是豬嗎?”
“哎?!”
粉色頭發的菲林姑娘捂住自己一對折耳,目瞪口呆。
砰砰砰——
一連串酒杯餐碟被種種拍在桌麵的聲音,在店內回蕩。
瑪恩納抬頭,發現所有人都目光不善盯住自己。
其中幾人竟已經起身,拎著瓶罐和扳手之類的工具圍過來。
而最令瑪恩納警惕的是,那些人中有一個蒙麵的小哥,身後背著一柄長刀。
雖然沒有拔刀,但小哥眼中透露出的戰意和不善,竟讓他有種被刺傷的錯覺。
“……被坑了。”
瑪恩納臉色一黑。
……
……
“阿嚏!”
齊言猛地打了一個噴嚏,將身邊負責監視他的風笛嚇了一跳。
“哇,你不是說自己是雪山中走出來的魯珀,為什麼會著涼?”風笛驚奇道。
“肯定有人在背後念叨我。”
齊言吸了吸鼻子,帶著濃厚的鼻音嘀咕道“有些不好分辨啊,現在除了某個傻子,我遭惹的人有點多……
算了,就當是那個傻子吧,反正他不差這一口黑鍋。”
風笛看了眼四周正在安置留宿營帳的同伴,扭頭跟齊言繼續閒聊
“說起來,為什麼你知道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消息?”
“我什麼都知道點,但也就隻知道一點。”
齊言沒有故意吹噓自己“隻是看得多了而已。”
“好厲害,我覺得像你這種在各國各地遊曆的人都很神奇,如果讓我去旅行的話,我恐怕會迷路的。”風笛撓頭,訕訕笑著。
“迷路這種事情,注定是與我無緣的。”齊言謙虛道。
風笛還想繼續聊些什麼,但注意到號角已經走過來,連忙閉上嘴裝出一副認真監視齊言的表現。
號角斜了眼這個憨憨姑娘,暫時沒管風笛。
她的目標是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