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被齊言和特雷西斯夾在中間,左右為男。
他有些猶豫。
究竟是反抗齊言而死更有尊嚴,還是向薩卡茲攝政王發起挑戰而死更有尊嚴。
“咳咳,雷德,你還真準備二選一啊。”
埃爾多有些看不下去雷德的老實性格,上前打斷道“你要找死也等把我送回整合運動再說,我可不想自己在這片動蕩的戰場穿行。
齊言,無論怎麼說,多謝你的幫助,等我回來咱們的加盟合作就可以正式展開了。”
說著話,埃爾多上前拽住雷德就往外走。
“等下。”
齊言突然出聲叫住埃爾多“你身上有錄音機嗎?”
埃爾多有些莫名其妙,點點頭從口袋中摸出一個錄音機。
齊言招招手,示意他把錄音機給自己。
對此,埃爾多毫不懷疑,大大方方將錄音機交給齊言。
哢吧——
錄音機剛一到齊言手中,就被他放進嘴裡咬下一角。
埃爾多?
“呸……它被我弄壞了,我回去讓可露希爾修好它,等下次見麵再還你。”
齊言吐掉嘴裡的錄音機殘渣,隨手將其揣進兜裡。
埃爾多“……隻是掉了個角,不至於壞掉。
另外你明明可以直說的,為什麼要咬他,我突然有些嫌棄它了,這可是我從切城時撿到的,陪了我好久。”
“命重要還是這小玩具重要?”齊言白了他一眼,“這可是我親手幫你改的命,你可不彆當了某個家夥的替死鬼。”
聽到這話,埃爾多臉色一肅。
就連旁邊站著的特雷西斯師徒也眸光一凝,上上下下仔細打量埃爾多。
他們感覺齊言這句話裡的信息含量,簡直要爆炸了,一時間除了雷德這位當局的局外人,其他三人全部陷入頭腦風暴之中。
齊言沒管他們作何想法,自顧自對著埃爾多絮絮叨叨道
“你回去後,記得去找到塔露拉,讓她彆eo了,有事就趕緊頂上去。
九如果不同意,你就告訴她,老陳如果知道她天天跟塔露拉玩放置py,絕對會提著大寶劍找過去,讓她三天三夜下不來床。”
埃爾多“……”
九會不會遭到製裁他不清楚,但他可以確定,自己如果原封不動將這些虎狼之詞轉述出來,絕對會被九揍得三天三夜下不來床。
“我知道了……總之就是幫塔露拉儘快振作起來,應對接下來我們遭遇的危機。”
埃爾多說到底畢竟是讀書人,迅速將齊言的話整理成人話“昂首挺胸,直麵苦難,足踐烈焰,砥礪前行。”
“你要考研啊?”
齊言笑罵一句,抬腿踢在埃爾多屁股上,將他踢了出去。
揉了揉屁股,埃爾多齜牙咧嘴帶著雷德扭頭離開。
他們走後,現場隻剩下齊言與特雷西斯師徒二人。
“所以,現在你們是回倫蒂尼姆,還是回卡茲戴爾養老院?”齊言指了指特雷西斯身上的繃帶,“我的建議是去養老院等待羅德島醫療團隊抵達,給你正規救治一下,免得落下後遺症。
就你們薩卡茲那醫療手段,怕不是先弄死,然後讓赦罪師複活對患者更有利一些。”
特雷西斯黑著臉反駁道
“薩卡茲還不至於跟薩爾貢相提並論。”
“這種話你少說,被我們羅德島的嘉維爾聽去,她絕對會主動找過來給你治療的。”
齊言好心提醒一句,提及嘉維爾大名,即便是他,也忍不住露出幾分忌憚。
那虎妞當初教齊琳‘物理麻醉手法’時,他碰巧在場,親眼看見路過的煌被挨在地上強行充當教材。
也幸虧是煌,如果換做其他人,絕對要被送去找凱爾希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