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城堡內外都還在修葺,進出的人比較雜,我也不住在這裡。暖房有護衛看守,這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並不是為了關你。
你和4個鮫人,可花了我1000多白玉石。我不在城堡的時候,要是被歹獸搶走了,也不知你們以後的日子還能不能過得太平。
你說的這些我會考慮的。這些天就先好好地在這裡修養吧。拍賣場的環境,讓你也吃了不少苦頭吧。”花洛洛僵硬地摸了摸銀菊的頭,輕捏起他的下巴,低頭俯視著他問
“你被賣到都城哪家花樓?”
“飄香樓~”銀菊故意裝出一副害羞的模樣,欲拒還迎地微微扭頭,撇開眼睛,俏笑著說“我就在那裡待了1天。那裡的人都沒怎麼見過我。”
“買你的雌性住哪裡?”花洛洛又問。
銀菊突然反應過來了,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問“小君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癟著嘴巴,他都快要哭出來了,就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
花洛洛也做出一副溫柔和藹的樣子,揉了揉他的頭,說“以後你要在我身邊隨侍,就得有乾淨的身份,我才能把你帶到場麵上去。
你來都城沒多久,隻要搞定了飄香樓和那個雌性,就再沒人知道你被其他雌性買回家過。
在花樓裡做陪侍,和被雌性買回家,可是2回事。
我不喜歡被人指指點點,也不想你以後受委屈。把那個雌性的地址告訴本殿,剩下的你不用管了,交給我就是了。等著乾乾淨淨地走出這暖房吧。”
“小君?”銀菊一愣,忽而被花洛洛的話震住了,他漂泊半生,如浮萍般的命運總是順水而流,從不由自己做主。在最絕望的時候,也不曾有人拉他出過火坑,他一直都是從一個泥潭裡出來又掉入另一個泥潭中。
他不相信雌性靠得住。即使曾經渴望過,但在汙泥中待久了,眼裡也便沒有了清明。
他在歡場上流連,屈於奉迎,看慣了雌性假裝深情的嘴臉,一轉頭就能投入另一個雄獸的懷抱;也聽膩了油膩的情話,今夜的愛,明夜就成了笑話。
從沒有人對他說過要讓他“乾乾淨淨”地走出去。更沒有人對他說過“不想你受委屈”“剩下的不用管了,交給我就是了。”
他用服侍其他雌性的方式去討好她,她卻並沒有用其他雌性對待他的方式回應他。沒有山盟海誓,沒有風花雪月,沒有賭咒發誓,也沒有甜言蜜語,她就隻是用最平常的話,打動了他。
因為,他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乾乾淨淨”地在一個人身邊,被嗬護、被珍惜、被保護、被疼愛。有這樣一個人,在身前為他遮風擋雨,讓他愛,讓他依靠。
銀菊起身,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來碳筆和草紙,一頓塗塗畫畫後,抹了抹臉上的汗,燦爛地笑著將草紙遞給花洛洛。
噗哧~花洛洛輕笑一聲,接過草紙,溫柔地用獸皮巾替銀菊擦掉臉上的碳粉。
“以後不要再叫銀菊了,用回你的本名吧。”花洛洛看著銀菊那不再帶有濃重演戲痕跡的笑容,說。
銀菊一愣,隨即立刻柔和地答道“好,那小君以後,就喚我狐容吧。”
花洛洛摸了摸狐容的頭“恩,狐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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