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棟一聽,果然另有蹊蹺,所有的事情都不能簡單的隻看表麵。
“不就是有人看老板的廠子掙錢眼紅了,想叉一杠子嘛!但是呢,他們想占股份,又不想出錢,這不是明搶嘛?
這個廠子前前後後耗費了老板二十多年的心血,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就有人過來摘桃子,吃相太難看。
所以老板死活不乾,交了罰款就代表你默認了他們的處罰是正確的,寧肯廠子停業,人進去也不妥協,妥協一次就有第二次,最後估計廠子沒了,人也沒了。
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
又是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給權力插上翅膀,它能飛出天際。
“知道是誰乾的嘛?”
“老板不說,我們也不知道,不過一諾應該知道,這個廠子的業務全靠她了。”
“晏大姐還是很了不起。”彭棟跟著讚歎了一句。
“是啊,一諾很厲害的,就是命不太好,這些年我是一直看在眼裡,卻幫不了她什麼。”仲師傅這句話也是唏噓不已。
“怎麼啦?我看晏大姐挺好的,聰明,漂亮,心善。”
“紅顏薄命,所遇非人,注定勞苦一生,苦命人。”
“可能是晏大姐的緣分沒到吧。”
“但願吧!”
“非常感謝師傅,耽誤您半天時間。”仲師傅吸煙速度很快,這幾句話沒說完,一支煙都沒了,所以彭棟又給他一支。
“耽誤啥呀,廠子裡上不成班,隻好在這裡打個零工,有活去乾活,沒活就歇著。”
“那行,您忙。”
彭棟跟仲師傅告辭,他覺得仲師傅說的沒錯,應該是能夠相信,但是胡全康打聽的情況是怎麼回事呢?
他剛才去廠子的位置看了,確實距離最近的居民區比較遠,也沒聞到刺激性的氣味。
所以胡全康跟仲師傅倆人說的情況截然相反,具體誰真誰假還真不好判斷。
彭棟在車上給晏一諾打個電話。
“晏大姐,您好,我是彭棟,您現在有空嗎?”
“阿棟?怎麼啦?是剩哥有什麼事情嘛?”
“師兄現在沒事,不過是師兄讓我過來的,他聽說你們家的情況很著急,讓我過來問問情況,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謝謝你們!不過我家的情況很複雜,恐怕你們也幫不上什麼忙?”聽到狗剩關心他們家的情況,晏一諾還是非常高興的。
“能否幫得上忙,得看什麼事情了,萬一能幫上呢?對不對?雖然我認識的人不多,但是關鍵時刻還真能說上話。這樣吧,馬上中午了,我請您吃個飯,算是對您照顧師兄這麼長時間的感謝,,如果您願意我還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看看能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呃…那行吧,十一點半,蕭記三鮮燴麵館。”晏一諾沉吟了一下還是答應下來了。
“那行,先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