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的話一出口,地窖內的眾人沉默,緊張害怕的氣氛在地窖內蔓延。
永遠開朗樂觀的房微安打破沉默,“哎呀,彆灰心傷氣的。管他是不是全村人販子?我們都要想辦法逃走才是,可不能無聲無息死在賊人窩,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江川苦笑,“我們都被綁著,怎麼逃?”
遇事找溫九言已成房微安的習慣,轉頭看溫九言,“九哥有沒有好辦法?”
溫九言回答否定,“沒有。”
房微安有些失望,轉頭看向對麵三人,“你們誰有辦法?”
三人齊齊搖頭,要是有辦法,他們也不會綁在這裡。
房微安歎氣,“那我們就坐以待斃,等金家人把我們處理了?”
蕭陽對房微安的話很不滿意,“要死你自己去,彆拉上我。”
房微安無語,“你腦子有問題吧?大家是綁在一起的,我能去哪?”
蕭陽被房微安的話氣到,想要起身打他。但手腳綁住,起不來,隻能扭曲著,看得人辣眼睛。
蕭陽邊上勸周平勸,“彆衝動。”
蕭陽努力一番起不來,放棄不過嘴上不忘記放狠話,“我警告你房微安,再敢惹我,我就不客氣了。”
房微安哼哼兩聲,“你不客氣,我還要不客氣呢。”
江川再次做起和事佬,“咱們現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就彆言語爭個你死我活的。”
房微安和蕭陽都明白這個道理。兩人互瞪對方一眼不說話。
地窖門打開,芸娘帶著人走進來。
目光掃過一眾人,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芸娘走到房微安麵前,伸手摸摸他的臉,“長得漂亮,皮膚又嫩,定能得那些臭男人的喜歡。”
房微安沒理解,溫九言卻是聽懂她話中的意思,眼神一凜。
芸娘注意到溫九言的眼神,收回手走到溫九言麵前。第一眼,芸娘就喜歡上溫九言的皮囊。伸手要觸碰溫九言。
溫九言側頭避開芸娘的手,眼中全是厭惡。
芸娘的手落空,有些不悅地看向溫九言,“脾氣挺大,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芸娘說著,用力掐住溫九言的下巴,沒門。
“芸娘,把人弄傷了就賣不上價。”金大在一旁提醒。
“好不容易抓到幾個好貨,不玩玩不是太虧了。”芸娘笑得嫵媚,伸手撕溫九言的衣服。
金大一聽,目光也變得淫邪,讚同芸娘的話,走向蕭陽。
蕭陽臉上全是恨意,抬起雙腳阻攔金大靠近,
房微安用力挪動身子想要擋住溫九言不被芸娘觸碰。溫九言麵上冷靜,背在身後的手加快解繩子。
就在此時,地窖門被打開,金老漢走進來,“芸娘、金大住手。”
“爹,玩玩再賣也沒什麼。”芸娘不滿,金大在一旁附和。
金老漢虎目一瞪,“雛和開苞的,能是一樣價嗎?都給我出來,再亂來,打斷你們的腿。”
芸娘和金大不滿的離開。
金老漢沒有走,守在地窖門口。好一會,金大娘端著盆走進來。盆裡是看著有些渾濁的水,不管地窖內的人願不願意,按著頭一人灌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