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者無畏。
自己永遠都居於在那一方天地之間,從來都沒有見過外麵的廣闊自然。
也就是不知道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對於這樣坐井觀天的人,酒館之中的眾人完全的都是抱著包容的態度。
楚寒也不想再次的去浪費時間。
索性的就直接的對著旁邊的楊廣開口說道。
“其實還是那一句話,既然諸位來到這個地方,那本身就是有緣。
隻不過咱們這一個酒館,相對於其他的地方就有一些特殊了。
雖說我們這裡是賣酒的地方,隻不過這個酒與世間平常的酒,完全就不相同。
需要經過重重的考驗才行。”
楚寒再說這個話的時候十分的平靜。
畢竟來來往往這麼多人。
早就已經說的十分的熟練了。
但是落在了李淵的耳中,卻是另外的一番模樣。
在之前的時間裡麵,總覺得麵前的這一個掌櫃,看起來是有一股狂放不羈的樣子。
但是在聽到了他這一番話之後,總覺得麵前的這一個人,完全就是帶著一股盛氣淩人。
如若真的如同楚寒所說的一般。
他李淵日後會成為帝王之相,麵前這人又怎敢如此輕慢於自己?
再者說自己的主子,楊廣以後也是要榮登大寶之位,麵前的這一些人,完全就是沒有把他當做一回怎麼想?
怎麼都覺得有一些江湖術士的感覺?
李淵心下不喜地皺了皺眉頭。
剛才所有的一些偽裝,在這一刻全部都消散了。
直接冷哼了一聲,這才開口說道。
“掌櫃,還真的是好大的架子。
賣酒的地方無非也就是需要銀子罷了,那你倒是說說你這一個酒,有什麼特彆之處?
還需要通過層層的考驗。
難不成把我們三人當成傻子一般嗎?”
宇文述聽到李淵說的這個話語,一時半會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畢竟楊廣都沒有說什麼話。
而且酒館中的眾人,完全的就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從這一個地方就能夠看得出來,麵前的掌櫃肯定是有所倚仗。
要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如此的口出狂言?
隻不過話都已經說出去了。
正所謂是說出去的話,宛如潑出去的水,想要再次的去收回來,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
楚寒聽到這個話的時候,完全的就是沒有任何的一些氣惱的神情。
反而是一旁的白展堂,氣哼哼的瞪了李淵一眼。
“你要是看不慣這裡的規矩,完全的可以出門左轉離開。
畢竟我們這個地方,又沒有特彆的歡迎你。
再者說了,你以後會達成什麼樣的一些成就,對於我們來說,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一丁點的關係。
首先我們不是你的臣民,其次,也不會遵守你的規矩。
你仔細的想一想,你現在所在的這一個位置到底是在哪裡?
在人家的地盤上麵,還敢如此的放肆和撒野,我看你和傳言之中,還真的是有一些名不副實了。”
白展堂本來就是咋咋呼呼的性子,一臉惱怒的說出這樣的一些話語。
其實在他的心目之中,這些人可以詆毀他白展堂,但是不可以詆毀這酒館。
這一個酒館雖然說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
但是他們在這一個地方呆的時間久,自然也知道這裡麵的一些神奇之處。
否則的話,他們這一些江湖浪子,又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呆在這一個地方?
或者說是眾多的人蝸居於此。
白展堂說的這個話,瞬間的就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
畢競事實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