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在這樣緊張與彷惶下來吸引彆人的目光,腰上的提燈毫無疑問沒有熄滅,隻需要認真看一下自己的脖子就會發現被兩條潔白細膩的手臂環繞。
手掌的主人正隔著衣服,在自己肩胛鎖骨位置輕掃滑動。
“我……我在,有,有事嗎?”
朱金把目光放到這邊,他單純的視線卻讓韋瑟的心跳加速更快,並沒有戳穿的意味。但也不會讓侍從放心下來,後頸正吹著氣準備掌握住自己弱點的少女,不用猜都能想到她惡作劇到極致的笑容。
他的掙紮不過是會被更加緊密加強兩人之間的相連罷了,甚至有著比背後呼吸更加甜膩,是大小姐嘴間吹出濕潤的氣息,以及貓科類動物的幼崽被吊咬著後頸移動時的感覺。
“嗬~哈——?”
已經不能夠用觸電來形容,抖動,顫栗,伴隨著身體的僵硬,韋瑟口齒不利索地對著朱金說一句“怪物們會回到這個房間外麵的樓梯,你抓緊時間躲到這裡出去樓後拐走廊的第三個房間。”
說到最後他已經是閉上眼悚然冷顫,少有給過自己這樣不愉快感覺還是那次在冬天水之王國的冰河中泡上五分鐘全身濕透的時候。
朱金回應一句,來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那,兩位呢?”
“很……很快,咳!咳……我們會在,哈,嘶!會……回來。”
被折磨得又癢又難受,韋瑟連利索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背後的重櫻順從著自己的頸脖無理抓弄,她的發絲蘊含著魔力一般撩撥著脖子,那種輕鬆的癢意,將自己限製在想要伸手抓一團扯開的邊緣界限上反複。
朱金略有疑惑,但仍然是聽從了韋瑟的話語。他的腳步略有疑惑地停在門口處,往回看一眼重疊的兩個人影,想起來韋瑟答應過自己一件事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中。
“韋瑟先生?”他有些不確定地說出聲音。
“嗬……嗬。你說。”
“我記得……你是答應過,要幫我刊登在獻祭號上麵的紀聞是嗎?”
“對的。”這個問題有如發瘋似折磨著韋瑟,他的指節已經忍不住摳動,轉身好好‘修理’一番背後那個少女!
現在的自己隻餘下那麼最後一丁點在外人麵前的羞恥心,強忍著千萬隻螞蟻在身上噬咬的麻癢感,他的嘴角拉咬起,那種介乎於痛苦的哭和快樂的笑,痛苦的快樂折磨著自己。
朱金終於放下心,他心中隻剩下這一件事情,能夠讓自己暫且思考一下,究竟要拜托韋瑟先生幫自己刊登什麼內容。
門口被朱金拉上,韋瑟全身軟下來的那一瞬間,被重櫻從抱住勉強不滑到地上。
“有……有病吧你!變……變態。”
他連轉頭的力氣都沒有,一種守護住自己最後的底線,心理防線和自己能夠接受的極端程度,還是沒有被攻破堅守住自身的幸運同時虛脫也侵襲了他。
“哦呀。”重櫻內心深處的感情被激發起來,感知變得敏銳而透出一股邪惡揮之不去的感覺“侍從你在擔心什麼呢?本小姐隻是在背後抱著你而已哦……”
“不……不許!在彆人麵前這樣做……尊重一下其他人。”
“嗯?”重櫻不是很理解他的想法,“我沒有不尊重朱金吧……我隻是想在後麵抱著你,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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