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先委屈你先待在這裡了。”
絕淵林一處隱秘的山洞內,葉安將棺材放入深坑之中,和公雞用泥土將棺材埋葬。
沉默良久,葉安突然一拍大腿,一臉懊悔之色,“雞哥,咱飄了啊!”
“咯?”
什麼飄了?
它明明穩健得很,從來都是暗中偷襲,絕不正麵交手。
“咱名聲都傳出去了,現在那些藥王宗弟子見咱就跑。”
“咯。”
難怪它最近偷襲的時候,總是有些難以得手。
“而且,現在咱肯定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上次甚至都有金丹大能的靈識探查過來。”
“這身份不能要了。咱可不能飄了啊,要是引來幾個金丹大能的注意,咱指定跑不了,還是得穩健一點。”
葉安神色鄭重地說道,被圍毆的曆史還在腦海中不停播放,這次上戰場確實有點衝動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葉安和公雞消停了不少,一直苟在這處山洞之內修煉。
這讓一直找不到一人一雞下落的藥王宗大能氣急敗壞,隻好拿絕淵林駐地的青淵州修士出氣。
不過,青淵州這邊也是收到了對麵靈明州修士派了金丹大能來絕淵林的消息,同樣派出了一尊金丹大能前來坐鎮。
最終,那名靈明州的修士最終還是沒能占到什麼便宜,悻悻然退回了天淵大裂穀對麵。
……
三日後,葉安和公雞一副重傷的模樣來到了絕淵林駐地。
一眾青淵州修士先是警惕了一會兒,直到看到了葉安青玄宗的內門弟子令牌才放下了戒備。
葉安口吐鮮血,說自己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靈明州修士的襲擊,所以直到今天才從天淵大裂穀的正麵戰場趕到這兒。
為此,那名前來坐鎮的金丹大能還特意和正麵戰場的青玄宗修士聯係了一番,確認了確實有這麼個青玄宗修士,來絕淵林找他那師兄的遺骨。
金丹大能心中有些愧疚,多麼真摯可貴的師兄弟情啊,他居然還懷疑對方是不是靈明州派過來的臥底。
隨即給了葉安一瓶上品療傷丹藥,讓其好生休養幾天。
葉安恭敬接過,擠出幾滴感動的淚水,高呼為青淵州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必以此身為青淵州拋頭顱灑熱血,直到此身隻剩最後一滴血。
至於為什麼要留一滴血,那當然是準備開溜啊,總不能戰死沙場連個道統都不留下吧?
公雞也是雞血沸騰,大有要在戰場之上殺儘敵軍的氣勢。
青淵州修士也是深受鼓舞,看向他的眼中也帶有一絲尊敬之色,我青淵州修士居然還有如此熱血忠心之人。
果然有其主,必有其獸,這公雞靈獸毛都快禿了,居然還能有如此鬥誌。
……
又過了兩日,葉安和公雞已經恢複傷勢,讓一眾青淵州修士看得嘖嘖稱奇,那麼重的傷勢,居然短短兩天就恢複了。
隨後,葉安主動請纓上戰場,想要和對麵靈明州修士交手。
金丹大能本來還想讓他多休養些日子,但見葉安和公雞鬥誌昂揚,一副勢要為其師兄報仇的模樣,也就放他去了。
下方裂穀的戰場之上,葉安狀若瘋癲,大喝道“藥王宗修士,給我死!引雷術!”
在葉安法力的驅使下,頓時有冷風吹拂,一道烏雲出現在藥王宗弟子頭頂,其中有著雷霆在醞釀。
本來在和其他築基修士交手的藥王宗修士大驚,又是雷法?!
想起半年以來那宛若惡鬼一般的修士,藥王宗修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當即也顧不得對手的猛烈攻勢,施展身法往後拉開了一段距離,準備提劍跑路了。
轟!
一道細微的閃電劈了下來,落在了那藥王宗修士之前的位置,將地上一塊小石頭給劈出來了些許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