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德看著周賢和袁慶林真的走出審訊室,還將審訊室的大門關上反鎖後也知道事情也許比自己想象的要糟糕。
雖然自己被周線和袁慶林帶走的時候便使眼色讓自己的手下通知自己背後的人,但是直到現在還沒有人來救自己,錢德的心也漸漸的沉了下去。
有過多年相關案件經驗的錢德知道這個應該是警備司的一處秘密據點,這可能也是為了防止自己的後台派人到警備司鬨事,所以乾脆帶著自己到秘密據點審訊完畢,定案後在將自己帶到警備司。
這樣自己背後的人即使找到自己,事情已經定性,自己背後的人自然不會冒著危險在救自己。說不定還會找人警告自己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扛下來,要不然自己的家人肯定不會好過。
有時候不要覺得隻有涉黑的人員才會做這樣的事情,其實他們這些人做這種事情來才是殺人不見血,隨便幾個招呼便能讓自己的家人寸步難行。
當然所有的事情自己承擔下來後也有好處,畢竟沒有誰希望魚死網破。想到這裡錢德開始考慮自己到底是一力硬抗還是招供。
當然錢德還是想看看情況,如果真正到了事不可為的地步。他也不介意魚死網破,畢竟自己給家裡人已經留了後路。還有就是自己死後那管他洪水滔天,總不可能讓自己一個人坐牢,其他人還在外麵瀟灑吧。
到時候自己出去了也就是一個有案底的人,這些人還會和自己來往嗎?到時候怕躲都躲不及吧。
錢德剛才所有的表象都是裝給周賢看得,畢竟這樣可以拖一下時間。自己沒想到的是錢全居然這麼快就招供了,雖然這是在自己的預料之內,但是這完全打亂了錢德的計劃。
想到這裡錢德就不禁內心煩躁,但是很快便將內心的煩躁按了下來。
自己現在自己最要緊的便是考慮怎麼選擇了,自己剛才看到的資料太詳細了,錢德知道這次自己是跑不了了,早知道今天怎麼都不會管錢全的這些破事。
想到這裡本以按捺下去的怒火便又蹭蹭蹭的冒了上來,這該死的錢全。錢德憤怒的砸了兩下桌子,內心的怒火沒有消散,但是手上的痛感卻是讓他清醒了幾分。
但是左想右想錢德都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讓自己免罪,一時間錢德整個人是真的頹廢了。隨後癱軟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走到袁慶林辦公室的周賢坐下,袁慶林泡了一杯茶給周賢。
“老周,那位墨先生到底是什麼人,他這些情報到底是在哪裡得到的?”
袁慶林還是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他老早就想問周賢手上情報的事情,但是一直沒有好的時間。
現在錢全已經交代,而且派出去的人彙報的消息也朝著利好的方向。至於錢德現在招不招供已經不重要了,當所有的罪證都指向他的時候,不是你說不認就不認的。
“老袁啊,讓你占了便宜就算了。你打聽這些做什麼,還有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詳細的事情我不能給你說,而且你知道的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
周賢看到袁慶林還想問墨青辰的事情,自己便急忙阻止了。自己的姨夫可是給自己三令五申,墨青辰的身份不能隨便告訴彆人。
當然墨青辰明麵上的身份無所謂,但是袁慶林是自己兄弟,他不想騙自己的兄弟。
“老周,你就給我說說唄,我們兩兄弟你還瞞著我啊。而且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你告訴我了我還能出去亂說嗎?實在不行說說你能告訴我的資料總行了吧。”
袁慶林捶了周賢的肩膀一下,然後繼續追問。
“哎,我算是怕你了。墨先生是是龍騰集團的老板,也算是半個演員吧。還有就是墨先生和上麵有一些生意往來,大家合作的很愉快。至於今天的情報資料,你覺得在無限金錢的攻勢下,有幾個人能保持初衷。”
袁慶林還是沒有說墨青辰隱藏的身份,而是說出了表麵上的身份。
“我去,你這說了當沒說啊。除了和上麵人做生意這款我沒在資料庫裡查到外,其他的不都是資料庫裡寫著的嗎?兄弟你這是不相信我啊。”
“對了,你說什麼無限金錢攻勢,難道這些情報是通過錢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