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身後的衣服,葉皓軒拿起手術刀,小心翼翼的把她後背上的傷痕按著原來的紋路劃過。
每一刀切下,他的心中都是一陣揪疼,陳若溪的身體也是微微的一顫抖,葉皓軒切開一條疤痕,就趕快用金針止血,然後把自己特製的藥塗上。
忙活了大半個小時,這才算是把她身上的傷完全塗上藥,葉皓軒雙虛空亂點,一個肉眼不可見的金色符籙浮在半空中,他右手微微的一點,那個金色的符籙隱入陳若溪的背上。
自從突破浩然訣第三重以後,葉皓軒完全可以淩空虛繪符籙,根本不用借助朱砂黃紙這一類的東西。
她背上的傷以極快的度愈合著,隨即生出新肉,隻用了十多分鐘,她背上那猙獰可怖的傷口就消失不見,隻是新生的新肉顏色多多少少有些不協調。
這些狀況過幾天就會好的,陳若溪身上的傷頂多三天就會完全消失不見。
“好了,你可以穿上衣服了,三天內不要吃辛辣的東西,三天後就一點也看不出來了。”葉皓軒舒了一口氣。
“還有一個地方。”陳若溪漲紅著臉說。
“還有哪裡?”葉皓軒詫異的問。
陳若溪翻過身來,她原來就鬆在身上的紫色紋衣服掉落,頓時讓葉皓軒眼前一亮。
葉皓軒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這……她這是要乾什麼,要誘惑自己嗎?自己從還是不從?不會吧,自己隻是幫她治好傷而已,用不著以身相許吧。
“這裡……是從就有的一個胎記,
你想辦法幫我把它祛掉。”陳若溪臉色緋紅的指著右峰上的點拇指大小的瘊子說。
原來是這樣啊,葉皓軒這才鬆了一品氣,但隨即有些惱怒了起來,你就不能先說嗎,有你這樣誘惑人嗎?就象是把人挑拔的心急火燎的,然後在給你潑上一盆涼水一樣。
“我看看……”葉皓軒試探的伸出手,看她沒有拒絕,這才一手放到她的身上,試探她的病情。
柔軟,圓潤光華,不失彈性,絕對的純天然。
正在沉浸以那種不能自拔的爽點中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陣淩厲的殺意從她雙眼中迸出來。
“我……我隻是看看具體情況,然後才能做定論。”葉皓軒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
“我長在右邊,你摸我左邊乾嘛,你這個混蛋,你就是故意占我便宜。”陳若溪怒道。
“呃……不好意思,我弄錯了。”葉皓軒連忙把手從左邊放到右邊。
“滾,”如果現在陳若溪手中有一把刀子,她絕對能把葉皓軒的手給切下來,這貨就是打著看病的幌子占便宜的。
陳若溪這才省悟這過,葉皓軒號稱神醫,不用號脈就能把人身上的病症看得清清楚楚,哪裡需要近距離的又是摸又是捏的。
她快的把衣服穿上,然後套上長裙,冷冷的掃了葉皓軒一眼“便宜占完了,說說怎麼辦吧。”
“這個沒什麼問題,隻是一個瘊子罷了,我配的這些藥完全可以把這東西化掉的。”葉皓軒訕訕的說。
“那你不早說,你就是想占我便宜是不是。”陳若溪怒道。
“你沒給我說的機會啊,你直接脫了給我看的。”葉皓軒無辜的說。
“你……變態,齷齪……”陳若溪又急又羞的盯了葉皓軒一眼。
自從她認識這個家夥以後,她似乎都沒有在他身上占到過便宜。
本來今天想感謝他,請他吃頓飯的,但是現在陳若溪一點心情都沒有了,直接把葉皓軒趕了出去。
“過河拆橋”葉皓軒無語的說。
軍刺打來了電話,“老板,事情已經查清楚了。”
“什麼情況?”
“你說的沒錯,這兩個人是天殺的銅牌殺手,他們之前派來的銅牌殺手根本進不了清源,這次我們大意了。”
“不管你們的事情,清源這麼多人,你們也不可能防的過來,查到他們的落腳點了嗎?”
“查到了,隨時可以行動。”
“先不忙,晚上我過去,我要親手把這兩個殺手抓住。”葉皓軒雙眼中露出一絲狠厲。
古家這招借刀殺人,確實玩得漂亮,不過天殺的老板就象個一樣,就這樣甘心做彆人手中的刀?
已經快中午了,葉皓軒來到了養生膳坊,打算在自家的地方吃點東西。
六樓有一間包廂,是專門給葉皓軒留的,本來想請夏寸心她們一起,但中午的時候是她最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