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診費吧,”邵清盈看著葉皓軒。
“那好,謝謝邵總了。”葉皓軒猶豫了一下,接過了她手中的金卡,自己治病收錢,天經地義,雖然這張會員卡比較珍貴。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不舒服的話可以來找我,我想以邵總的能量,不難查出來我在哪裡住吧。”葉皓軒淡淡的說。
“不送了……”邵清盈道。
葉皓軒點點頭,轉身離開。
“葉醫生”邵清盈突然叫住了葉皓軒。
“邵總還有事?”葉皓軒轉過身問。
“沒事,我隻是覺得,你不是普通人,我們以後很快就會在見麵的。”邵清盈道。
“再見……”葉皓軒轉身離走,邊走還邊品味著她話中的意思。
文月一直在外麵候著,把葉皓軒送出帝景宮,然後派車送他回家,這才回到總經理辦公室裡。
辦公室裡依然金碧輝煌,邵清盈坐在辦公桌前,有些出神。
“邵總,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休息了。”文月提醒道。
“你覺得,葉皓軒這個人怎麼樣?”邵清盈突然問。
“這個……我不知道,我也是剛認識他的,對他這個人不了解,不過邵總,他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文月搖搖頭。
“我感覺他不是一般人,”邵清盈搖搖頭道。
“他的檔案我們已經查到了,就是清源一個小醫生罷了,而且生父不詳,母親未婚先孕的。”文月詫異的說。
邵清盈從辦公桌抽屜裡取出一張包裹著東西的手帕,她把手帕打開,隻見一隻碎成幾截的玉鐲躺在手帕裡麵。
“這手鐲你還記得嗎?”邵清盈問。
“記得,邵總之前一直帶在身上的。”文月點點頭。
“它碎了。”邵清盈淡淡的說。
“我知道,您說是不小心摔碎的。”文月感覺有些聽不懂邵清盈的話。
“我昨天晚上其實中槍了,那一槍正對著我的胸口。”邵清盈一語驚人,她指著自己的胸口。
“什麼,邵總,你,你怎麼沒說。”文月吃了一驚,馬上就要打電話叫醫生,昨天遇刺到現在已經隔了一個晚上了,她竟然不知道這回事,而且邵清盈卻象是沒事人一樣。
“不用了,我沒事,子彈沒傷到我。”邵清盈搖搖頭。
“邵總,是什麼東西檔下子彈了嗎?”文月驚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邵清盈出事,整個京城都休想安寧下來的,她個人的影響力,已經乎想象。
“沒東西檔,可是子彈就是沒有傷到我,後來,我現我一直戴在手上的玉鐲碎了。”邵清盈淡淡的說。
“邵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文月有些迷茫,她跟邵清盈也有六七年了,但是一直無法揣測出她心中所想,或許吧,這種天才的心理是她永遠無法揣測的。
“上一次遇到他的時候,他說我的玉鐲特殊,借去看了看,你還記得吧。”
“記得,邵總,你是說……他在上麵做了手腳,子彈之所以沒有傷到你,是因為這把玉鐲代你檔下那顆子彈?”
文月也是一個聰明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被邵清盈看重,做為自己的心腹,她很快就想清楚了關鍵。
“理論上,是這樣的。”邵清盈點點頭。
回想起昨天那一幕,她依然心有餘悸,昨晚上的殺手非常厲害,她帶的保鏢一個照麵就被放翻,當殺手舉起她開槍的時候,她隻覺得混身冰冷,生平第一次,她距離死亡如此的接近。
殺手確確實實的朝她開了一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子彈沒有傷到她,殺手的槍法很準,當時她的保鏢幾乎死傷殆儘,但是她確確實實的沒有受作,直到她的護衛隊趕到,殺手這才消失在夜色中。
事後她才現手腕處的玉鐲不知道什麼時候碎了,聯想到當天葉皓軒拿著她玉鐲時隱晦而神秘的動作,她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可是……他的檔案上寫的明明白白,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文月吃驚的問。
“有些東西,不是我們能接觸到的,在派人查查,然後讓人對他做出評估,我想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邵清盈道。
“是,我馬上去辦。”文月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文月。”
邵清盈突然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