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終於變了,她沉聲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彆擔心,隻是封住了你的任督二脈而已。”葉皓軒淡淡的笑道,這個女人太厲害了,他不可能一點也備都沒有。
“你……”李言心神色大變,她隨即淺笑道“好壞的你,剛剛還跟人家打情罵俏的,說翻臉就翻臉,你們男人,都是喜歡這樣吃完就抹乾淨的嗎?”
“哈哈,防人之心嘛,你放心,隻是暫時封住,一個小時後就解開了,再見。”葉皓軒向她揮揮手,轉身離開。
“這個混蛋……”
李言心嗔罵了一聲,然後拖著有些軟的嬌軀離開。
直到開車離開,葉皓軒才暗叫了一聲好險,開出數公裡後,從來不抽煙的他從駕駛室裡翻出一根煙點上,吐了一個煙圈,葉皓軒這才止住自己狂跳的心。
這個女人真可怕,內力雖然不如自己,但是所修的武學卻是十分的詭異,如果不是她自己太敏感,自己又施出那麼下三濫的招式的話,今天恐怕真的交待這裡了。
隻是他不明白,一個世家的千金,是從哪裡學來這麼一套稀奇古怪的武學的?這個女人他有些捉摸不透,她會古武,這是肯定的,隻是她身上的氣息又斑駁不齊,似是能曉玄術,但又不象,他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來路。
抽了一根煙,葉皓軒的心這才漸漸的平息,看來,有必要好好的查查李家了,他隨手給王鐵柱拔了一個電話,然後吩咐了下去。
第二天,葉皓軒正常的來到了懸壺居裡坐診,隻是懸壺居門口,意外的現王學庵帶著一名女孩在那裡等他。
“師弟。”
經過上一次比試,王學庵在也不敢自稱針王了,他回去後就把門口的那針王的牌匾給取了下來,徹底的鎖了起來。
“師兄,你來了?”
葉皓軒笑著迎了上去,他母親的先祖和王學庵的先祖頗有淵源,他們王家所習的三花針法就是葉皓軒母親的先祖所傳授的,所以儘管王學庵大過葉皓軒太多,所以兩人還是以平輩論交。
“嗬嗬,師弟,這是我的孫女,王雪,今年十六歲了,我打算把三花針法傳給她。”
“嗬嗬,師兄的祖訓,不是三花針法隻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嗎?”葉皓軒笑道。
“咳,都什麼時代了,那些守舊的東西早該扔一邊去,如果不是祖上有這個規矩,我們三花針法也不至於失傳了一式,我們王家世代從醫,到了孫子輩,除了這個孫女,卻是沒人在喜歡中醫了。”
王學庵的神色暗淡,王家是中醫世家,世代從醫,可是他的孫子輩卻無人學醫,王家到了他這一代,是要棄醫了嗎?如果是那樣的話,他該如何去麵對王家的先祖?
其實王學庵就算是不說葉皓軒也知道他的來意是什麼,王家賴以成名的三花針法缺了最重要的一式,可以說這是他的一塊心病,所以,今天他帶著自己的孫女,急吼吼的來拜師來了。
“嗬嗬,兒孫自有兒孫福,您老也不必著急,請進吧”葉皓軒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姿勢。
王學庵點點頭,和王一起走進懸壺居裡麵去,隻是王雪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不情願。
走進懸壺居裡麵,王學庵欲言又止,葉皓軒為他倒了一杯水,然後笑道“師兄今天是來帶孫女學藝的?”
“啊,是,今天我帶雪兒,就是來學藝的。”王學庵吃了一驚,連忙站了起來。
他苦笑道“什麼都瞞不過師弟你啊,現在我們王家的三花針法殘缺不全,還好有幸遇到先祖的故人之後,還希望師弟不吝賜教。”
“這個就是三花針法的針譜,是我前些天連夜趕出來的,你回去後好好的看看就可以了。”葉皓軒微微一笑,拿出了一疊a4紙打印出來的資料,交給了王學庵。
“這……師弟,你早就猜到我要來了?”王學庵吃了一驚,他結結巴巴的說。
“嗬嗬,師兄這些年為這式失傳的針法,沒少操勞吧,這我能理解,拜師就免了,不過以後針法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的這規矩就廢了吧,中醫是國粹,就是因為國人的藏私,所以導致好多國粹都失傳了,要想展中醫,先要把醫學世家的這些規矩給破了。”葉皓軒感歎道。
“對,師弟你說的對,就是因為我們這些中醫世家的藏私,所以我們的國粹才越來越不濟,慚愧,慚愧,我這麼大一把年紀的人了,竟然還沒有師弟看得開,如果我祖上不訂下這規矩,興許我們那式針法,也不會失傳了吧。”王學庵有些羞愧的說。
“嗬嗬,藏私也是人之常情,師兄就不要自責了。”
“雪兒,快來拜師。”王學庵一拉身後的孫女道。
“拜師?爺爺,你有沒有搞錯,就他的年紀,也配讓我稱他師父?”王雪有些不屑的說。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葉醫生把我們家失傳的針法給湊齊了,你當然要拜師。”王學庵的臉一沉道。
“我們王家的三花針法中的那一式,已經失傳了近百年了,我不信他一個年輕人就會,爺爺,你可不要被人騙了,現在有的人,表麵一幅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就是騙財騙色,你孫女這麼漂亮,交給他,你也放心?”王雪誇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