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一變,當初蕭家私生女的事情在京城圈子裡造成的轟動不小,所以蕭海媚的身份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
隻是當初蕭益弘死都不肯承認她的身份,今天卻是聲稱這是他的孫女,難道,蕭益弘今天要為她母女正名?
“媚媚,當年因為我思想守舊,所以這些年讓你受苦了,你骨子裡淌的是我蕭家的血,今天,我向你道歉,也向你母親道歉。”
蕭益弘說著向蕭海媚深深的一躬身。
蕭海媚神色如常,坦然的受了他這一躬。
“你母親是我蕭家的媳婦,雖然不在,但是靈位也該安放在蕭家的靈堂,付文,當初雖然我極力反對,但歸根結底,還是你性子懦弱,敢做不敢當,今天,我們父子就親手把媚媚的母親,放在蕭家靈堂吧。”蕭益弘站直了身子,接過了蕭海媚手中的靈位。
“爸……”蕭付文眼中噙著淚,從一邊拿過蕭海媚母親的骨灰,輕輕的撫摸著。
骨灰盒照片上那個清麗的女人,似乎正對著他微笑,當年與她在一起的一幕幕,仿佛又出現在他眼。
“媚媚,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母親,我也對不起你。”蕭付文不顧形象的,放聲痛哭。
“現在說這些,有用嗎?當初,我母親生病,奄奄一息的時候,你在哪裡?當初,我孤苦無依,來蕭家找親人的時候,你又在哪裡?”蕭海媚嘴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的淚流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用……”蕭付文重複著這幾句話,砰的跪倒在地上,抱著自己女人的骨灰放聲痛哭。
“現在,你承認她是你女人了?”蕭海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質問道。
“是,她是我女人,她是我的妻子。”蕭付文大聲吼道“我親手把她放入我蕭家的靈堂,在過幾十年,我死後,我的骨灰也要跟她放在一起。”
“蕭付文,你說什麼?她是你妻子,那我算什麼?老娘嫁到你蕭家幾十年,安份守已,為你生養了兒子,她是你妻子?那老娘算什麼?今天你想安放這賤人到靈堂,要先問問我同不同意,我才是蕭家的正牌媳婦。”
一邊的蘇琴在也忍不住了,她象蹦出來象是一個瘋子一樣的尖叫。
“媽,你冷靜點,你冷靜點。”蕭煜吃了一驚,連忙上前勸道。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你爸都不要我了,他寧願喜歡一個死鬼女人都不要我了,一個死人,我還不如一個死人。”蘇琴嘶竭底裡的尖叫道。
蕭付文一言不,他隻是跪倒在地上,抱著自己女人的骨灰痛哭,哭的象是一個小孩子一樣。
“賤人,你母親賤到骨子裡,隻會勾搭彆人的男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準你回蕭家,我不承認你的身份。
我現在以蕭家未來主母親的身份,命令你,馬上滾,如果你還要一點臉,就不要在出現。”蘇琴指著蕭海媚尖叫道。
“啪……”
蕭海媚突然走上前去,反手甩了蘇琴一個耳光。
“你,你竟然敢打我,賤人,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拚了。”蘇琴尖叫著,就要上前去找蕭海媚拚命。
一邊的人連忙上前攔住瘋的蘇琴。
“你在這個男人心中的地位,連一個死了幾十年的女人都不如,你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稱自己為蕭家主母?”
“我是蕭家明媒正娶娶進來的,我是跟這個男人睡了幾十人的結妻子,我沒資格,難道你那死鬼老媽有資格?她就是一個狐狸精,除了會勾引男人外,她還會乾什麼?”
蕭海媚鄙夷的說“這個男人跟你結婚,恐怕隻是為了泄欲吧,其實你跟充氣娃娃的不同之處,就在於你可以玩出很多花樣,而充氣娃娃不能。”
靜,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近百號人的現場一時間象死寂一樣的靜,在場的人都吃驚的看著蕭海媚,這個女人,怎麼能想出這麼經典的撕逼內容?
在場的幾十個蕭氏集團的股東麵麵相覷,見過兩個女人撕逼搶女人的,但是象眼前的這種情景,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
是兩個女人撕逼不錯,但是另外一個女人,是為自己死了幾十年的母親搶男人,而那個正妻,在丈夫心中的地位,竟然還不如一個死了幾十年的小三。
“你跟他的夫妻關係,其實就是建立在你兒子的基礎上,如果沒有你這個兒子,我相信,他恐怕早就不跟你過了吧,做人要失敗到什麼程度,才能混到你這一步?”
“你,你住口,你給我住口,兒子,去撕爛她那張嘴,快去撕爛她那張嘴。”
半晌,蘇琴這才反應了過來,她指著蕭海媚,推著蕭煜尖叫道,她隻覺得眼前一陣陣的黑,她快要被這個女人給氣瘋了。
“媽……你消消氣,消消氣。”
蕭煜的心裡憤怒不已,彆人當著他的麵這樣罵自己的母親,他不生氣才怪,他的拳頭握了幾握,但是他看到一邊的葉皓軒,還是有些垂頭喪氣的鬆開了拳頭。
那個殺神在這裡呢,而且他還是這個女人的男朋友,他可不想自己在被摧殘一次。
“沒用,蕭煜,你真稟承了你父親的懦弱性格,哈哈,要是有一天,我給蕭付文戴了綠帽子被他現了,他也不用懷疑你不是他親生的。你們父子簡直就不用做dna鑒定,因為你那懦弱沒用的性格,跟你父親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