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慶辰平時對屬下都很和藹,這小警衛一直把他當成親人一樣的存在,現在有人罵葉皓軒是小野種,這讓她不可原諒。
劉芸的話沒有落下,小姿已經氣衝衝的走上前去,順勢扯著那個女人的衣領,然後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用力一甩,象是丟垃圾一樣的丟了出去。
沒錯,是直接丟出去了。
這個女人已經福了,那體重最少有一百五十斤,小姿的休形屬於瘦弱型的,估計一百斤都不到,眾人的腦袋一時間轉不過彎來,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小姿這麼瘦弱的身形,是怎麼把這個肥婆給丟出去的。
女人象是殺豬一樣在院子裡尖叫了起來,她坐在地上破口大罵,就要撒一通潑。
隻是她的尖叫聲還沒有落下,她隻覺得腦門上一陣麻,一把冰冷的手槍已經指著她的腦袋“你在敢對夫人不敬,我現在就斃了你。”
小姿的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她的手底下是見過血的,她的殺意緊緊的鎖定了那肥婆,讓她心驚膽戰,尤其是那冰冷黑洞洞的槍口,更是讓她有了一股強烈的尿意。
她隻覺得雙腿間一陣溫熱,一灘黃色的液體就流了出來。
“滾。”小姿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這個肥婆在也不敢說一句廢話了,她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轉身跑的沒影了。
本業有些喧鬨的院落安靜了,在場的人都有些敬畏的看著葉皓軒母子,剛才那婆娘是出了名的潑婦,但是竟然被劉芸的一個手下嚇的尿褲子,而且手下都帶著槍的人,那是什麼身份?
所以在場的人都不敢亂說話了,隻是拉拉家常,混個臉熟,說不定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陣刹車聲響起,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停在了二叔公家的門口,從車裡麵走下來了幾個了。
葉皓軒微微的一怔,走下來的幾個人正是他的三個舅舅以及幾個舅媽。
“小芸,聽說你回來了,你在元城住的好好的,怎麼一吭不聲的就走了?”葉皓軒的大舅邊說邊走到了室內,他們接到消息說妹妹回來了,好象惹出什麼事情了,沒弄明白就急急的趕了回來。
“住厭了,想換個地方而已。”劉芸淡淡的說。
三個哥哥現在都在元城縣,隻有大哥做些小生意,二哥和三哥不過是民工,但是村裡人都羨慕他們劉家的幾個孩子,說是有本事了,都住到縣城裡麵去了。
“那還回來乾什麼?是不是聽說老家要征地了,回來想分一杯羹?”二舅媽陰陽怪氣的說“咱們農村可不興這一套啊,就算是有家業,也是幾個兒子分,什麼時候輪到女兒來分家產了?”
劉芸的臉色一沉,她站起來道“我回來不是分家產的,我隻是想把媽的骨灰遷到京城去,你們幾個就是這樣做兒子的?如果今天不是我回來的及時,媽的墳都被人扒了,你們幾個還有良心沒有?”
三個男人一愣,然後老三蠻不在乎的說“媽已經升天堂了,我們成天都為他禱告的。”
“你們幾個信主,但是媽不信,爸媽都是比較傳統的人,他們過世了,你們三個什麼時候去看過一次,什麼時候燒過一張紙?”劉芸厲聲道。
“小芸,你彆說了,你這次回來是乾什麼?隻是為了遷媽的墳嗎?”老二問道。
“是,我把爸的骨灰一並遷走,反正留在老家逢年過節的也沒人去看看。”劉芸冷冷的說。
“那行啊,爸的骨灰這些年在陵園,每年都要交錢的,按說你得把這十幾年陵園的錢都出了,但看你一個女人家帶著一個兒子也不容易,你就少出點,拿個三萬,出了錢之後就可以把爸的骨灰帶走了。”
說話的是葉皓軒的三舅媽。
“你這話是哪裡話?爸葬在陵園之後,每年的錢我都出了一份的,根本不存在欠陵園錢這一說,況且我遷我爸的骨灰直走,還要向幾個哥哥出錢,有這說法嗎?”劉芸忍著怒氣道。
“話不能這麼說啊,我們……”
“混賬東西,你們雙親死了以後連看都沒看過一次,每次都是小芸一個人回來掃墓,現在她想把你爸他們的骨灰遷走你們還要錢,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還信主呢,你們這樣,遲早要遭報應的。”二叔公聽了幾個人的話,不由得大怒。
“二叔,這是我們的家事,就少操心了。”老大不耐煩的說。
“好,好啊,你們真行,好,我出錢,三萬是吧,皓軒,給他們錢。”劉芸的胸口時起時伏,顯然是被氣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