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姐來了。”病房內一名負責梁祺病情的護士正在為他注射營養水。
“恩,李姐,辛苦你了。”梁紅玉點點頭道。
“不用,應該的。”那名護士笑了笑道“你父親情況很好,沒事多來陪陪他。”護士微微一笑道。
“爸,我來看你了。”待護士走了以後,梁紅玉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走到了自己父親的跟前拉住了他的手,象平時一樣坐在他的跟前。
六年前,父親因為受傷,成了植物人,而母親離開,這個家隻乘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如果不是她性格堅強,恐怕真的撐不住了。
儘管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現在她每次來到父親這裡的時候,都感覺到心很痛,她抓著父親的手,一時間沉默不語。
“彆難過了,讓我給你父親看看吧。”
葉皓軒的聲音讓她猛的警醒,她這才意識至今來這裡不是傷心的,而是給父親看病來的。她連忙站起來給葉皓軒讓開了地方。
葉皓軒搭在梁祺的脈博上,以氣望脈,細細的看著梁祺身體內的各種變化。
其實他剛進門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梁祺這是中了煞氣。因為之前他工作的緣故,他可能常年跟那些東西打交道,所以身上沾染一些煞氣也是正常的。
隻是他要確定一下煞氣侵蝕的程度才能確定能不能救得了他。
望脈之後,葉皓軒陷入了沉默,他剛才以氣懸脈,已經弄清楚了梁祺身體裡煞氣的情況。也許是因為煞氣在他體內停留了太久,也許是因為他當初遇到的東西太凶了,現在煞氣已經糾結在他五臟之中,與他的經絡交纏在一起。
“怎麼樣,我爸還有救嗎?”梁紅玉問道。
“有救。”葉皓軒點點頭。
“真的嗎?”梁紅玉一喜。
“不過需要時間,因為煞氣在他體內存在的時間長,所以現在已經盤踞在他的五臟之中,與他的經絡糾集在一起。這也是導致他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想要他醒來的話可能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得到的。”葉皓軒說。
“隻要能醒過來就好,大概需要多久?”梁紅玉激動的問道。
“一個星期左右吧,因為煞氣盤踞的太深了,所以我需要一點一點的把煞氣給逼出來,如果是剛受傷就來找我,馬上就能醒過來。”葉皓軒說。
“一個星期?”梁紅玉又驚又喜,她以為葉皓軒需要的時間很久,至少得一年半載才行,沒有想到僅僅隻是一個禮拜。
“當然,這對我說已經是很久了。”葉皓軒笑了笑,他說著取出了三十八根保命金針,就要開始為梁紅玉的父親針灸。
“紅玉,這是什麼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三十多歲人走了過來,他的長相和梁紅玉有些相象。
“這是醫聖,是來給我爸治病的,堂哥,你來了?”梁紅玉道。
“醫聖?你就是曙光醫院的那位?”梁驚異的看向葉皓軒,他的雙眼裡充滿一絲異色。
“正是。”葉皓軒點點頭。
“皓軒,這是我堂哥梁。”梁紅玉做了介紹。
葉皓軒突然想起了港地有一位德高望眾的梁老,這位梁老之前是道上的,不過後來金盆洗手不乾了,名下產業也逐漸漂白,莫非梁紅玉和梁與這位梁老有什麼關係?
“醫聖,我本來就打算去內地請您為我爺爺治病,你來了就好。”梁誠懇的說。
“二爺爺病了,我怎麼不知道?”梁紅玉吃了一驚。
“你二爺爺可是梁老?就是當年一統港地地下世界,不欺良,不販毒,建立一個良好地下秩序的那位梁老?”葉皓軒問。
“是他,紅玉,爺爺知道近來港地有麻煩事情,為了不讓你分心,所以大家一直瞞著你。”梁說完道“醫聖,如果方便的話,還我家一趟。”
“方便。”葉皓軒點點頭。
他聽說過梁老之前的種種事跡,這老人家雖然是道上混的,但極講義氣,他在位的時候的地下世界秩序良好。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他金盆洗手了,現在港地處於三足鼎力的狀態,有三大社團壟斷了港地的地下世界。
不過他老人家現在說話仍然很有分量,港地三大社團的人沒人敢不賣他老人家麵子。
葉皓軒心裡有另外一番打算,他來港地不僅僅是為了協助調查那些事情,更想趁機讓曙光醫院在港地立足。既然有這樣的打算,那他和港地名望打好交道是沒錯的。
自從一重天鎖開了之後,葉皓軒的醫道感悟在不知不覺之間更上了一層。他現在下針如有神,下針時他已經不拘泥於一針一穴的局限,他現在的針法針道可以說是信手拈來。
五分鐘不到,他他便為梁紅玉的父親針灸完畢。
隻是他身體內的煞氣盤踞的太深了,第一次行針,不可能立竿見影,至少三天以上的連續針灸才有可能會見成效。
為梁紅玉的父親針灸完畢以後,他便隨梁和梁紅玉一起去見梁老。
讓葉皓軒詫異的是梁紅玉的職位,梁老以前是道上的大佬,等於說梁紅玉有黑道背景,按理說政審方麵是不能過的,但她現在港地警署任重職,這讓人有些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