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皓軒急奔行的時候,他心中一凜,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從心頭湧起。
葉皓軒眼皮一跳,他正在狂奔中的他猛的向前一個翻滾,滾在一塊岩石的後麵。幾乎是他滾出的同時,黑暗中咻一聲輕響,一顆狙擊彈擊在他剛剛的位置上。
有狙擊手!
葉皓軒躲在岩石的後麵一動也不敢動,他現在浩然真氣消耗殆儘,而且手中沒有熱武器,對上狙擊手隻有挨打的份。如果不是自己的感知力還在,剛才那一槍絕對能擊穿自己的腦門。
然而還沒等他喘下這一口氣,他感覺的另外一側又有一股強烈的危險傳了過來。
尼瑪狙擊手竟然不止一個,葉皓軒想都沒想,他猛的向右一撲,向那奔騰的海水之中撲去。
岩石的右邊是一處斷崖,斷崖距離海麵足足有十幾丈高,而且下麵怪石嶙峋,這跳下去如果跳到岩石上,以他現在的狀態,足足能摔成肉醬。
但總比被狙擊槍一槍穿了腦袋的好,不過他這一次躲的還是晚了一步,一顆子彈穿破了他的肩膀,一縷血花濺出,葉皓軒帶著那抹血花,滾入奔騰不息的海水之中。
兩條人影從黑暗之中湧了出來,跑到了斷崖處,而剛才一直在後麵追葉皓軒的一群人也跑了過來。
“怎麼樣,有沒有得手?”持槍的大漢問。
“我確定我那一槍擊中了他,現在他掉到懸崖下麵去了。”一名狙擊手道“我估計生還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上邊交待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大漢臉色一沉說。
“那隻有下去看了,不然怎麼辦?”狙擊手反問。
看了看懸崖的高度,大漢死心了,這斷崖極險,現在又黑燈瞎火的,要說下去找人基本上是不可能。葉皓軒中了永恒之水,又中了槍傷,從這裡掉下卻基本可以直接判死刑了。
“回去交差。”大漢麵無表情的收起了槍。
梁氏彆墅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道,就在這個秘道之中,王震的屍擺在那裡。
梁老坐在正前方,王震的身邊還有一個神色悲憤的中年人,這是王震的父親王嶽。
“梁伯,我兒子,我兒子難道就這麼死了嗎?”王嶽一臉悲憤的說道。
“王嶽,你死了兒子,我心裡也不好受,但是計劃不能出一點意外,如果不是這樣。葉皓軒是不可能乖乖跟我們安排的人一起離開的。這一次,總部下的命令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殺掉醫聖。”梁伯歎了一口氣道。
“梁伯……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沒有了他,我以後怎麼過?我們振興幫後續無人了啊。”王嶽越說越是悲憤。
“你不能在生一個嗎?”梁冷冷的說。
“生?我今年五十多了,我還有能力在生一個兒子嗎?”王嶽一邊說一邊老淚縱橫。
“你彆忘記了,永生存在的目的是什麼。”梁老站起來,他的臉上呈現出一絲不正常的潮紅之色,他張開雙臂道“我們永生,存在的目的就是讓人永生不死,等計劃成功了,我能讓你有無儘的時間去生兒子。”
“可是……這靠譜嗎?”王嶽愣了愣。
“怎麼,你不相信組織?”梁老的臉微微的一沉,他沉聲道“你應該見過一品夫人吧,她之所以能青春永駐,靠的是什麼?不要懷疑組織,那樣隻會讓你萬劫不複。我當年成全你們振興幫,在幕後指導一切,幾十年的心血,難道是讓你用來質疑的嗎?”
“不,不,我相信,我相信組織。”王嶽連忙點頭,他隨即咬牙切齒的說“是姓葉的害了我兒子,我一定要弄死他。”
“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他活著離開港地的,在京城我們拿他沒有辦法,但這裡是港地,是我們的地盤,我今天晚上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他中了永恒之水,一定逃不掉的。”梁老冷笑道。
“爺爺,剛才下邊的人來報,說葉皓軒中槍跌落懸崖。”梁接了一個電話以後說。
“我說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身上的東西弄來了沒有?”梁伯的臉一沉道。
“他的東西跟他一起跌落懸崖,我們會找到他確認的,但今天晚上風浪太大,無法找到,明天一早。我們將動振興幫所有的力量去找他。”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