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葉皓軒竟然還能給自己帶來這種傷害,更關鍵的是這家夥的嘴巴太毒了,他竟然敢揭自己的老底,他竟然敢說自己是靠臉吃飯的,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本來他是想給葉皓軒一個痛快的,但是葉皓軒的嘴巴太毒的,毒的花聖受不了,所以他決定,要給葉皓軒一點顏色瞧瞧,他要為自己惡毒的嘴巴付出應有的代價。
“很好,能在我冰花中撐下而不倒的,你是第一個。”花聖冷冷的說。
“我不是第一個,但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葉皓軒笑了,他的笑容有些陰森,讓現場的那些二流江湖好手不自由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你老了,終有一天你會死的,你的境界也隻能止步於此,所以你以後不僅會打不過彆人,你還會死在彆人的手裡。”葉皓軒說。
花聖又是輕輕的一彈,咻一聲輕響,一朵冰花驟然向前,瞬間便飛到了葉皓軒的跟前,噗一聲輕響,這朵小小的冰花化做一道冰錐,從葉皓軒的左胸處洞穿而過。
血花四濺,葉皓軒後退幾步,僵硬的雙腿讓他砰的一聲倒在地上,但是他隨即以劍支地,挪動著根本沒有知覺的雙腿,然後在一次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胸口一陣冷色的灰白出現,一抹冰凍的色彩順著他的左胸向四周蔓延而去,花聖的真氣是極寒之氣,這真氣足以能將任何人凍成冰棍。
葉皓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他感覺到一陣冰冷的氣息幾乎要將自己的血液給凍僵在當場,他仰起頭笑道“極寒真氣?”
“不錯。”花聖冷冷的說。
“花聖就是花聖,連殺人的水平都這麼藝術,極寒真氣,嗬嗬。”葉皓軒笑了了,他的嘴角一縷鮮血溢出,這是他連續苦戰後的傷口,花聖的極寒真氣能將人體的血液迅的凍住,是不可能流血的。
葉皓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他指著自己的胸口,冷笑著盯著花聖說“動手啊,你怎麼不動手了?對準這裡,給我在來一下,然後我就解脫了,你也可以去交差了。”
噗……又是一朵冰花飛來,正中葉皓軒的左胸,葉皓軒的身形在將踉蹌,但是這一次他出乎間料的沒有倒下。
他喘息了一陣,緩緩的回過神來,他神色猙獰的看著花聖冷冷的說“來啊,繼續嘛,你這個一無是處,靠女人吃軟飯的小白臉。”
花聖雙眉間的殺機陡然而現,他冷冷的盯著葉皓軒喝道“你真想快點死?”
“不錯,我是想快點死,但隻要我有一口氣在,我葉皓軒就會與你不死不休。”葉皓軒獰笑道,他的話語中殺意淩然,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感覺到心頭有一絲寒意。
“可以,你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花聖冷笑一聲,他右手一伸,一把冰劍在他手中凝成,他向前微微的一跳,周身的氣息陡然而變。
下一秒,他出現在葉皓軒的跟前,他右手向前一送,冰劍抵在葉皓軒的喉嚨處,他用劍尖挑著葉皓軒的下巴,冷冷的說“或許你向我服個軟,我能給你一個痛快。”
“嗬嗬,向來隻有我用這句話逼彆人,彆人休想用這句話逼我。”葉皓軒冷笑道。
“是嗎?”花聖冷笑一聲,他右手一劃,向前一刺,噗一聲響,手中的冰劍直接刺入了葉皓軒的胸口處。
他這一劍幾乎同貼著葉皓軒的肺葉切過去的,葉皓軒一聲悶哼,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裡湧了出來。
但是他依然不屈,他冷冷的盯著花聖,他的雙眼中有一絲不屈,正是這絲不屈,讓劍聖感覺到心驚膽戰。
“你怕了?”葉皓軒突然笑了。
花聖沒有說話,他隻是冷冷的盯著葉皓軒,說真的,他被葉皓軒的顛狂所觸動,他的收裡有一絲懼意。
“嗬嗬,原來花聖也會怕。”葉皓軒笑了,他笑的有些張狂,他突然大吼道“你在怕什麼?我不過是一個垂死的人罷了,你到底在怕什麼?你是怕我突然暴起將你殺了,還是在怕我死了,華夏的老百姓會用口水把你淹死?”
“我醫聖為人,坦坦蕩蕩。是一個頂天立地的人,我不屑權謀,我用我的醫術為百姓謀福,然而你們這些號稱華夏內江湖頂尖的東西,卻要做彆人的狗,卻要把我殺了,你是怕你良心不安,還是怕你以後遺臭萬年?”
“哈哈哈……”
“你真的不怕死?”花聖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