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見到你姐姐的話,最好不要質疑我的話。”葉連成說。
“她真的還活著?”鄭蘭蘭說。
“當然,你看著辦吧。”葉連成說完掛斷了電話。
“果然是葉連成。”葉皓軒笑了笑。
“你知道他?”鄭蘭蘭問。
“當然,我還是有點低估他了。”葉皓軒苦笑。
鄭蘭蘭臉上的表情陰睛不定,她想直接殺了葉皓軒一了百了,因為她的記憶裡就是葉皓軒殺害了她姐姐。但是她心裡又有些疑惑,因為她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她想起來的相關記憶很模糊,隻是一片一片的片刻,她把這些片刻東拚西湊起來,得出的結論就是葉皓軒是她的仇人。
可是這些記憶來的太突然了,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她猶豫在三,還是把自己的匕收了起來……
在鄭蘭蘭的脅迫下下了樓,被她一把推到了車上,葉皓軒現在根本用不上一點力,根本不可能去反抗。
鄭蘭蘭為他戴上一雙手銬,推到了車裡,然後把他的腦袋蒙了起來。
葉皓軒感覺到有些不對味,他怎麼感覺自己像是被女劫匪綁架了似的,他有些苦笑的說“我現在都動不了,你把我銬起來不是多此一舉嗎?”
“葉連成說,你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就算是死了可能也會複活,所以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鄭蘭蘭走到了駕駛室上啟動了汽車,她回頭道“你最好老實一點,否則……”
她說著拿起一把手槍,抵在葉皓軒的腦袋上說“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葉皓軒老老實實的坐在汽車後車廂,他現在的心情真是日了整個動物園了。
半個小時以後,葉皓軒感覺到車子停了,他被鄭蘭蘭從車廂裡拉了出來,然後推著走到一個電梯裡,到達目的樓層後,他腦袋上的頭罩這才被取了下來。
眼前黑了這麼久,猛的被取下來以後葉皓軒感覺到有些不適應,他眯著眼睛半天以後才適應了眼前的光線。
“給你十分鐘時間,然後跟我解釋清楚這件事情,另外……我要在一天之內見到我姐姐。”鄭蘭蘭冷冷的丟下了這句話,然後轉身離開。
葉皓軒這才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隻見他身處在一個極大的客廳裡麵,這裡的裝飾的富麗堂皇的,單是頭頂上的吊燈,最少也得近千萬,四周的陳設極儘奢華,給人一種身在宮殿中的感覺。
在他前麵的一坐沙上,有一個人坐在那裡,這個人自己很熟悉,正是自己的堂兄葉連成。
“怎麼樣,感覺到意外嗎?”葉連成咧嘴一笑道“我的好堂弟,我們又見麵了,我們這一次是最後一次見麵吧。”
“是最後一次見麵,我並不感覺到意外。”葉皓軒笑了笑道“如果你真的這麼輕易的死了,你就不是葉連成了,我的好堂兄,你怎麼還沒有死?”
“當天你在雪山那種必殺局之下都活過來了,我現在活著有什麼好奇怪的?”葉連成笑了笑道“來喝一杯吧,我想我們這是最後一次在這裡喝酒了。”
“你也不把我給解開,有你這樣請人喝酒的?沒誠意。”
兩人說話的語氣都很平淡,就像是一對老朋友見麵似的,誰也沒有想到,兩人撕逼撕的你死我活的,但是真正的見麵時候,還能保持這麼平淡的語氣來交談。
“不不不,我感覺我還是銬著你比較好,因為你這個人會時不時的給人來點驚喜,我不確定這種藥對你的作用有多大,所以隻好委屈你了。”葉連成說。
“嗬嗬……你這個人還算是有自知之明。”葉皓軒說著把手裡的手銬給丟到了地上,走到葉連成的身邊坐了下來。其實他的手銬早在路上的時候就被他弄了下來。
看到葉皓軒把手中的手銬丟到地上,葉連成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因為他覺得一個小小的手銬都能把葉皓軒難倒的話,那葉皓軒就不是葉皓軒了,他為葉皓軒倒了一杯酒,然後遞給了他。
葉皓軒接過了酒,和他碰了一下,然後一仰頭把手中的酒給乾了。
“酒是要品的,不是像你這樣牛飲的,你這樣喝酒真的有意思?”葉連成鄙夷的看著葉皓軒說。
“嗬嗬,酒就是用來喝的,你有你的喝法,我有我的喝法。我從小是在民間長大的,所以這就是屬於我的喝法,你那樣一小口一小口啜著,就像是狗舔水喝一樣的,不爽。”葉皓軒說。
“果然是普通人家長大的野孩子……沒一點家教。”葉連成冷笑道。
“那也總比你披著人皮卻不乾人事的東西要高尚的多。”葉皓軒絲毫不客氣的回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