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員？誰是駕駛員？”秦京茹的問話將傻柱從意淫中拉回到現實，也避免了他再次出醜。
“沒誰，我就是問問，炊事員、放映員、售貨員這些的好處我都知道，但就是不知道駕駛員憑什麼也能位列八大員。是不是他們拿的工資特彆高啊？”秦京茹一直就想知道這個，趁這機會問一下傻柱。
“這你可算問對人嘍！”
“這駕駛員啊，工資確實很高，駕駛員等級可以分為五等十級，即便是最低的副五級那工資也有四十多。”
“這還是不算福利的，外行人指定不懂，其實駕駛員的福利跟我們廚子比起來那是一點兒也不少！”
“最簡單的就是除了工資他們還有補貼，出車的時候本市六毛外地一塊，每天都這數。”
“還有什麼其他福利？你也跟我仔細說說唄。”秦京茹擺出副好奇的樣子，希冀地看著傻柱。
傻柱頓時虛榮感爆棚。
“成，那我就跟你說說。”
“這第一，咱比方說有輛車要去你們秦家屯，正好你有東西想托人帶回家去，那你是不是得給駕駛員好處？”
“嗯嗯。”
“要是有人想搭車那就更得給駕駛員好處。當然了這些不過是小頭，真正的大頭是什麼你指定不知道。”
“好比我們軋鋼廠需要用到大量煤炭，每天都要好幾十大車，那管後勤的是不是得伺候好駕駛員？”
“雖然把煤炭運過來是他們的任務，但車卸哪兒卻是他們說了算。人家把車隨便一停也行，一步到位把車屁股倒進倉庫門也沒毛病，這倆之間的區彆可就大了去了！”
“你說，管後勤的好吃好喝伺候著駕駛員沒毛病吧？彆的不說，反正我就沒見運輸科的駕駛員自己買過煙。”
傻柱說著還拿起茶缸灌了一大口。
“那小車司機呢？”秦京茹又問。
“小車司機那指定更多了呀！聽沒聽過一句話？”
“一等司機開小車，跟著領導有吃喝。
二等司機開大客，親戚朋友都有座。
三等司機開手扶，開車的一身灰，坐車的顛屁股。
領導專用的小車司機，那就是隱形的人上人。領導有多大權力，開車司機他就有多威風。”
“領導出去辦事，地方上給領導準備禮物，那司機是不是也得有一份？這事兒我專門做小灶的門清兒，我們廠廠長每回上小包間都會帶上他的司機。”
“能喝酒的司機，哪怕領導不喝，他自己都要陪領導喝上幾杯，會喝酒的司機在飯桌上跟領導沒區彆，跟許大茂那種陪酒逗悶子的完全兩個樣，他就一小醜！”
傻柱在賣弄自己學識的同時還不忘踩許大茂一腳，但秦京茹卻壓根沒注意這個，她的心思全在小車司機的好處上。
小車司機那麼厲害的嗎？
那王鴻濤……
進院前她一早就看見停胡同口的小車了，休息天車子由王鴻濤支配！
那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王鴻濤他深得李副廠長信任，李副廠長絕對虧不了他！
王鴻濤昨天才進的城，今天就把房子混上了，這是一般人能辦到的嗎？
秦京茹心裡的天平迅速做出選擇她要嫁的是王鴻濤，這傻柱跟王鴻濤比起來啥也不是！
除了做飯厲害彆的全比不上王鴻濤！
“那個…何雨柱同誌，時間不早我先回我姐家去了。”
“再見。”
說完不等傻柱回答一溜煙兒就跑了回去。
傻柱看著秦京茹離去的背影有些入神，舌頭又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
……
秦京茹跑出門時正好被許大茂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