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後,秦淮茹又後退了幾個位置直接排在許大茂前麵,同時身體前傾讓自己的渾圓更顯飽滿。
不愧是擅長利用自己優勢的。
許大茂貪婪地盯著秦淮茹身後舔舔嘴唇,眼睛眯起。
王鴻濤雖然沒有許大茂這麼誇張,但也悄悄地往後欠身,同時屁股微撅以示尊敬。
呸!都怪許大茂,回去就找你家娥子算賬去!
……
秦淮茹打了一份就走了,交錯而過時還對著兩人禮貌一笑。
看著秦淮茹水潤潤的大眼睛王鴻濤似乎有些理解傻柱了。
這娘們確實有夠勾人啊,難怪傻柱那老梆子被人一個眼神就拿捏了。
一會兒後,王鴻濤和許大茂已經在病房裡吃上了,許大茂還不知道從哪弄來瓶酒。
兩人你來我往、稱兄道弟關係好不親密。
所以說許大茂能來事、混得開是有原因的,就他這為人處事和口才,即便放到後世也肯定差不了。
會說話、肯付出、做事情又有毅力,也難怪這小子女人緣不斷,到這王鴻濤幾乎可以肯定許大茂在鄉下養了情兒!
就說今天這頓吧,最高檔一塊二的營養餐,裡麵有肥肉、有雞腿,還整出來瓶西鳳,這魄力是一般人能有的?
光這手就沒幾個女人能扛住,尤其是鄉下連飯都吃不飽!
不過也是,許大茂傳承的他爹放映員崗,再加上娶了婁曉娥,這麼點東西人還真不放在眼裡。
王鴻濤啃了口雞腿對許大茂舉杯“不愧是大茂哥,到底局氣,這一桌沒五塊錢下不來吧?”
“我敬你!”
許大茂倒是乾脆得很,直接一口乾了一杯
“嗨,這才哪到哪?傻柱那狗東西不是賠了我五十麼?吃他的喝他的氣死他我!”
“喝!”
接著許大茂邊吃邊絮叨“兄弟你是給李廠長開車的。我呢,經常給領導們放電影。
咱倆都屬於為領導服務,有機會你可要在領導麵前幫兄弟說說好話!”
“那必須的啊,不用說我也知道替大茂哥你說話!”
“吃菜吃菜…”
“對了兄弟,你還沒跟李廠長吃過小灶吧?知道那小灶誰做的不?”
說完不等王鴻濤回答又繼續說道“就是傻柱那狗東西!你彆看傻柱整天牛氣的不行,實際就一廚子,夥夫,伺候人的命!
當年我剛上小學時傻柱他在讀三年級,等我上三年級了你猜怎麼著?
嘿!這狗東西成我同學了!還坐我後邊!”
你說就這麼一傻瓜蛋,他憑什麼跟咱一起位列八大員?”
對於詆毀傻柱這點許大茂是堅決貫徹到底的,逮著機會就損他幾句。
王鴻濤自然是應和著,畢竟吃人嘴軟嘛,而且對比許大茂傻柱的為人確實是差遠了。
區區一瓶西風兩人自然不在話下,飯沒吃完酒就已經見底了,酒勁上來許大茂葷話也來了。
“對了老王,剛我不是說賈東旭這小子活不長嗎?知道為什麼不?”許大茂對王鴻濤擠擠眼睛,壞笑著問道。
“大茂哥你說,我洗耳恭聽。”
“其實秦淮茹剛嫁進來那會兒賈東旭還不像現在這麼瘦,可是女人的腰,奪命的刀,尤其是這兩年秦淮茹熟的跟個水蜜桃似的,賈東旭卻是肉眼可見地消瘦下去。
我想完了,這賈東旭多半是頂不過秦淮茹的吸了。你看這不就出事了?”
接著許大茂吧唧了下嘴,羨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