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午飯時傻柱偷偷跑了趟八車間,去找廠裡有名的花姐、陳姨。
她們既是廠裡婦聯的骨乾,同時也是軋鋼廠“看瓜小分隊”的正副隊長。
這活兒傻柱熟,前段日子剛整過許大茂一回,小分隊還把許大茂襯衫都給扒了!
……
“騰個地兒。”
傻柱擠進花姐她們中間,鄭重其事道
“各位姨,各位姨!情況不好啊!”
“現在有個彆壞分子,他占了廠裡女工便宜不認賬!”
花姐瞥了傻柱一眼“你說的是你自己吧?我可是聽說你傻柱想替賈家拉幫套。”
“說這個打算蒙誰呢你?”
一乾龍套“就是就是…”
“傻柱你彆想轉移話題!”
傻柱先是拍拍胸脯“各位姨,上回看瓜許大茂傻柱我說沒說假話?”
再指指臉上的傷“再說我傻柱哪有膽子敢蒙您幾位啊?”
“我這臉?看清楚沒?就是見義勇為被打的!”
“破相了都!”
……
“喲,還真是!”
“陳師傅你看看,傻柱這臉好像還真是被人打的!”
“傻柱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傻柱摸摸臉上傷可憐兮兮“我要是說了您信麼?”
花姐和陳姨對視了一眼“信,信!你說了我們就信!”
她們看傻柱臉上傷不似作偽,總不至於花這麼大代價演出苦肉計吧?
再說上回關於許大茂的情報就很準確。
小分隊不光看瓜許大茂的金針菇還薅了件襯衫,賺大了!
“好,那我就說了!”
“昨天啊三車間的劉美麗上我們院找王鴻濤算賬了,說是兩人之前在搞對象,結果王鴻濤那狗東西如今發達當上了駕駛員!”
“是立刻翻臉不認人呐,直接把人劉美麗給踹了!”
“這不就是現代版的陳世美嗎?”
“我沒忍住,當時就衝上去想好好教訓他一頓,可惜沒打過反而被他揍了一頓。”
“呐,這些傷就是被他給打的…”
……
“陳姨,您可是治這方麵的專家,這事您得管啊!”
陳姨舉起筷子氣憤道“把他看瓜了!”
“對!把他衣服扒了!”
傻柱聽了睿智的小眼睛都在發光“那必須的呀!”
“他敢跟我傻柱動手,難道還敢跟各位姨動手不成?”
花姐“等等等等,你剛說誰來著?王鴻濤?不是許大茂?”
“這回還真不是許大茂,許大茂正擱醫院躺著呢,再說許大茂能把我打成這樣?”
“那王鴻濤是個駕駛員,開大卡車的,也就這種力氣大的才能把我打成這樣!”
這年頭能開大車的打架都厲害,首先他必須力氣大,不然開不動車;
其次出門在外荒郊野嶺的,沒兩下子早被人害了。
所以這年頭駕駛員能打兩個三個那是很正常的事。
傻柱這麼一解釋幾位姨還真就信了!
看著“看瓜小分隊”一個個義憤填膺傻柱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不就是造謠嗎?我也會!
隻要能把你王鴻濤瓜給看了就行!
頂多回頭我跟花姐她們告個錯,就算是賠禮道歉也沒啥大不了的。
可你王鴻濤呢?被一幫女同誌看了瓜丟不丟人?
敢打我傻柱就算了,難不成還敢打婦聯的女同誌?
看瓜這一畝三分地小分隊就沒慫過!
花姐她們也是這麼想的,作為婦聯骨乾她們在廠裡就沒怕過誰,一直以女同胞的保護者自居。
現在一聽廠裡出了個陳世美那還得了?
她們覺得自己有義務為廠裡的女工出口氣!
“傻柱,你說這王鴻濤現在在哪?我們這就找他去!”
“在訓練場跟駕駛員們吹牛呢!要我說這小子指不定在拿劉美麗的事吹噓!”
傻柱不嫌事大繼續添柴加火。
花姐“好小子膽子居然這麼大?欺負完女工還敢當談資了?!”
“我非得好好治治他今兒個!”
“陳師傅,我先去打個頭陣,好好收拾他一下!”
陳姨和眾女工點頭稱是,一個個收拾好飯盒就往訓練場趕。
傻柱看到眾位姨的效率樂得眉開眼笑,一想到王鴻濤被一群中年婦女圍著扒衣服他就舒坦,哼著小曲偷偷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