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易中海家門，王鴻濤看到傻柱家大門緊閉著就自己回去了。
他還欠了傻柱一百五，打算每個月還他五塊錢。
……
“喲，大茂哥這麼早回來了？”
許家，許大茂正坐椅子上削蘋果，抬起頭回應“這兩天正好我爸有空，頂我的崗替我放電影呢，我就當放假了。”
王鴻濤點點頭“也是，你這放電影的技術還是你爸那學的，你爸出馬了肯定沒有問題。”
“曉娥姐那還有吃的吧？我這兩天忙都沒來得及問。”
“有，有！”
“每天一個蘋果，還夠三天的，菜和糧食之類的也有，天冷放得住，你上回給的還多著呢。”許大茂樂嗬著道，最近他是真的省心，上班有他爸頂著，吃食有王鴻濤替他準備，他自己隻要安靜的做個家庭煮夫就夠了，彆提多輕鬆了。
“行，那我進屋問問曉娥姐過兩天她想吃啥。”
“哎好，蘋果削好了你幫我把她拿進去吧，我去把土豆洗洗切成絲，今晚做個酸辣土豆絲。”
說完許大茂抬頭將削好皮的蘋果遞給王鴻濤，繼續埋頭乾活。
王鴻濤有那麼一點愧疚，但是不多，心想許大茂生不了孩子自己幫幫他怎麼了？有問題嗎？
甩甩頭走進臥室，把蘋果遞給婁曉娥“曉娥姐來吃個蘋果，嘗嘗味道怎麼樣。”
“嘎嘣。”
“嗯，好吃。”
“還是你好，把皮削的乾乾淨淨，不像許大茂，皮都懶得削，還解釋說營養好什麼的。”
王鴻濤翻了個白眼，原本想解釋說這就是許大茂削的也沒說出口，怕說出來會讓婁曉娥難堪。
“那是，咱家不缺這點營養，吃的舒服同樣重要。”
“曉娥姐你這兩天想吃啥，告訴我我好幫你準備。”
婁曉娥思考片刻後，說“天冷了，要不做點燉菜吧，紅燒肉或者蘿卜排骨湯之類暖身子的。”
“可彆來鯽魚湯了，連著吃都快把我吃吐了。”
王鴻濤連忙點頭，記下了婁曉娥的口味喜好。走出房間，看見許大茂還在廚房裡忙碌著。
“大茂哥，曉娥姐說過兩天想吃燉菜，尤其是紅燒肉和蘿卜排骨湯。”王鴻濤轉達了婁曉娥的話。
許大茂笑了笑，說道“行，知道了。反正你準備啥我做啥，就是我這手藝不怎麼樣，隻能勉強湊合一下了。”
王鴻濤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鼓勵道“沒事兒，慢慢學總歸能越做越好。再說曉娥姐也不是挑剔的人。”
謝絕了許大茂留自己吃晚飯的邀請，王鴻濤告辭回家。
關係再好也不能每次人一邀請自己就上門，再說今晚自己家也不缺菜。
……
隨著去廠裡上班的住戶們陸續回來，四合院裡又熱鬨起來，滿是煙火味。
明兒就到了支取定量的時候，所以住戶們也不摳著算著，大膽地把餘糧都拿了出來，有些心急的甚至已經跑糧站提前預支糧食去了。
寅吃卯糧，說的就是這個。
王鴻濤來到中院等著傻柱，打算趁人多時候把錢還了。
這點倒是跟秦淮茹有些相似，秦淮茹喜歡趁人多洗衣服乾活，王鴻濤則喜歡趁人多借錢還錢，兩人目的都是一樣，想讓某些觀念深入街坊們的腦子裡。
“傻柱回來了？呐，這五塊錢是這個月的，廠裡提前發工資，我也正好提前把錢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