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得好啊，字如其人、文如其人，不見其人隻見其字，便已知其八分！”
“……”
“小王你等會兒，三大爺還沒說完呢！”
…
閻老摳才張嘴王鴻濤就提著對聯跑了，等他說完人已經過月亮門的檻了。
不走不行啊，實在沒耳朵聽。
喚來許大茂幫忙貼完對聯，王鴻濤提著兩個熟菜和兩瓶汾酒上了許大茂家。
其實今天王鴻濤哪怕空著手上門都不犯毛病，因為許大茂家的菜本來就是王鴻濤準備的，許大茂也就過手燒個菜而已。
“喲，大茂哥都整這麼老多菜了啊？我這兒再給您添兩個，您看下夠數了不？”
王鴻濤把菜和酒往桌上一擱，笑著招呼。
許大茂還在廚房裡忙活，聽到王鴻濤過來探出腦袋“瞧您客氣的，來就來唄還帶東西。”
“你先在外邊坐會兒，我這兒還兩個菜，馬上就好。”
“對了阿斌怎麼沒來？”
“喊了，說馬上過來。”
……
半夜，四合院裡至少有一半人家的燈還亮著，住戶們早早吃完年夜飯在家守歲。
王鴻濤大大方方地出門，觀望了下四周沒人，一抹身進了何雨水的房間。
何雨水正杵著下巴發呆，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何雨水聽到動靜抬頭，看見進來的是王鴻濤登時抿嘴微笑，站起身朝王鴻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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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啦？我還說要再不來我就上你屋找你去呢！”何雨水拉著王鴻濤手嬌聲說道。
王鴻濤落下門閂攬著何雨水腰肢“這麼重要的事兒怎麼可能會忘？”
“你哥他睡熟了麼？”
“嗯，睡死死的，年夜飯我們在一大爺家吃的，我哥他喝了不少，還是一大爺幫忙才扶回來的。”
“不說他了，哥先坐下來暖一會兒，看你這手冰的。”
說著何雨水就把王鴻濤往火爐那邊拉。
“嘿嘿，火爐哪有炕上來的暖和？我們還是去炕上吧。”
“邊取暖邊說話。”
“嗯。”何雨水低下頭，細若蚊蠅道。
“等會兒，洗乾淨了麼？”王鴻濤拉住何雨水問道。
何雨水羞紅著臉“啊？今天也要那個啊？”
王鴻濤點頭“嗯，今天是咱倆的第一次，我想整齊活些。”
“嘿，還是哥你想的周全。”
“上午倒是洗過澡，不過我還是再洗一下吧，反正我留了熱水的。”
王鴻濤饒有興致道“那你快點洗，我等你一會兒。”
看王鴻濤沒有丁點兒回避的意思，何雨水隻能硬著頭皮當王鴻濤麵洗。
“哎呀你彆擋，讓我看一下怎麼了？”
“對，就這樣。”
……
磕磕絆絆中，何雨水終於洗完了。
起身埋怨地瞥了王鴻濤一眼，何雨水似嬌還嗔“濤哥你壞…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嘿嘿，這怎麼能叫欺負呢？因為喜歡你我才這樣的。”
是夜，因為不想給何雨水帶來糟糕的的體驗，王某人極儘溫柔，將小橋流水、和風細雨這倆個詞發揮到了極致。
但饒是如此何雨水也傷得不輕。
事後，何雨水枕著王鴻濤胳膊委屈巴巴道“濤哥你騙人！還說跟蚊子咬一樣，明明就不一樣！”
王鴻濤強忍著笑笑“好了雨水彆生氣，第一次都這樣的了，不過以後就好了。”
“這次真沒騙你。”
何雨水秀眉微皺，小聲抱怨“我都沒辦法動了，都怨你。”
“是是…怨我怨我。我去幫你拿水和毛巾過來，雨水你躺這兒就好。”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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